是你们表弟?! 被弄得无语至极,蒋钰风还是回去后便立即问了褚寻真,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表姐说孙祭酒没有答应上舍的要求,她会在外舍一直给我们当先生。”蒋钰风道。 “太好了!孙祭酒英明。” “就不应该让上舍的学子得逞,哈哈这回怕不是得被气死。” ……………… 京城里因为弹簧的事情涌动一时,连萧素兰筹集到善款后,为乞丐孤儿们建造房舍之事都给压了下去,没有掀起丁点波澜。 而这段时间里,褚寻真与褚空宁也终于将棉衣棉被给做了出来。 “珍珠儿,且在这里等着,大哥先行进去,之后会有太监宫女等来传你入宫。”褚空宁道。 褚寻真点点头,“我晓得了,大哥。” 大臣之女没有品级需得召见后才能进宫,走的又不是大臣们要走的墉正路,而是宫门侧墙的居雀路。 两人不是一同进去,但也相差不远。 待褚寻真被宫女领到宣政殿时,盛佑帝已经拿起棉衣细细看起。 待少顷后,站起身道,“朕要穿上试试。”说罢,走进宣政殿里间,随侍的太监宫女等也跟了进去。 褚寻真与褚空宁垂头等待,不久后,盛佑帝穿着棉衣再次出现。 未用绸缎,只是寻常布料,里面填充着棉花,穿上后不仅轻柔舒适,且没过一会儿,盛佑帝的身上便出现了薄薄的一层汗。 在殿内走了几步后,盛佑帝便忍不住将棉衣给脱了下来,身后的太监立即上前,为盛佑帝披上外袍。 “大好之物!” 盛佑帝疾步走来,未舍得将棉衣放下,又叫太监宫女将箱内的棉被展出,仔细探瞧。 良久后,重新坐下,深深的看向褚寻真,道,“褚先生总是能给朕极大的惊喜。” “褚藩良当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啊!”盛佑帝叹道,“大蔚朝有褚先生,乃幸事。” “陛下过誉了。”褚寻真不卑不亢道。 “你担得起。”盛佑帝笑道,“为国为民,忧国忧民,我大蔚朝现在虽然国力强盛,小国不敢来犯,但也是塞北的众将士们连年征战的结果,这其中,便有你爹镇北大将军的功劳。” “尽管如此,依旧有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朕心甚忧。” “你身为子女,心能系挂塞北的将士与百姓们,耗费两年寻找此物,朕,也要为天下的百姓们谢谢你。” 褚寻真道,“陛下,臣女不过是偶然在书中得见此物,而为了书中一两句话的记载便远走他乡,艰辛寻找的人不是臣女,寻来此物的才是有功之人,陛下所言,臣女万不敢当。” 她是真觉得自己没有做什么,不过是说出画出棉花,那些不远万里的人才是真正的功臣,应该受到赏赐与嘉奖才对。 女子的表情万分真诚,没有骄傲没有自满。 盛佑帝自然看得出来,她所言乃是真心实意,于是心中更加欣慰,“寻来此物之人论功行赏,褚先生也有功劳,万不可自谦。” 说着看向褚空宁道,“你这妹妹,半年来给朕的惊喜实在太多,此物若拿金银赏赐便是俗了,爱卿可有建议?” “全凭陛下做主。”褚空宁道。 盛佑帝思索良久,道,“便封为县主吧。” 褚空宁与褚寻真俱抬起头。 “朕予你一块儿地单独种植棉花,待棉花种出后,便是颁发圣旨时。”盛佑帝道,“褚先生,朕可等着你成为县主的一天。” 褚寻真跪下谢恩,“是,陛下。” 之后,盛佑帝留下褚空宁,还有些事情要商谈,便由宫女领着,带褚寻真离开皇宫。 走至宫门口处时,一辆马车蓦得在褚寻真的面前停下。 帘子掀开,戚司安从马车上面下来。 “参见王爷。”宫女等在后面行礼道。 褚寻真也拜了拜,低头等瑞亲王离开,但绣着红梅的雪白滚边却来到她的面前,衣角微荡。 “褚先生怎么会在这里?”瑞亲王特有的低沉嗓音响起,“让本王猜猜,又是陛下召见?” “是。”褚寻真道。 “哦?这次所为何事?褚先生难道又得了赏赐?” “还未。” 戚司安笑了笑,引得周遭的宫女们不禁脸红心跳,垂下头去。 “褚先生研究出的弹簧减振器真是极为好用,本王的马车行至宫门前,几乎未曾感受到颠簸。”戚司安轻笑的声音在耳侧响起,腰间系挂的双鱼玉佩微微晃动着,“该要感谢褚先生一番。” “王爷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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