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着两个小表弟玩儿。 瞧见褚寻真进来,兆年瑞年立刻从软塌上爬起,软嘟嘟的叫着阿姐抱。 蒋婼芸一手拢着一个,怕他们摔倒,眼睛已好奇的瞄向蒋钰风怀揣的木盒上,“这什么?里面什么东西?” 蒋钰风道,“说了你也不懂。” “你不说,我岂不是更不懂。” “待我做出来后,你就知晓了。”蒋钰风叫她别问,保持神秘。 将木盒叫随行来的小厮收好后,他走过去抱起兆年颠了颠,乐道,“表姐,他们两个长得可真快,我和婼芸走前,还是个只会嘬手指的奶娃娃呢。” 褚兆年明明都已经扑到了褚寻真的怀里,半路又被蒋钰风这只拦路虎给劫走,小短腿蹦跶几下,没能脱离开,嘴里冒出一个字,“坏!” 褚寻真忍不住笑起,将褚瑞年放回软塌上,兆年被放下后,也爬过去与兄弟会和。 少顷,蒋婼芸道,“去读太学,里面会不会有人欺负你?” “谁没事会来欺负我,闲的吗?” “话不是那样说,就算不欺负你,你半路进去读书,里面早已各自抱成团,兴许都没人搭理你。”蒋婼芸啧啧几声,“蒋钰风,小可怜,你说你从前都没什么朋友,读个太学可怎么办才好。” 蒋钰风简直哭笑不得,他好歹也是堂堂按察使司按察使的嫡子,祖父更是翰林院掌院学士,谁会没长眼睛的过来欺他。 不理会,倒是有些可能。 入外舍习读也并不是简单的,外舍习读,需经过私试、公试皆合格后,再参考平时六艺的成绩,由斋长和祭酒亲自点评,升补内舍。 但,升补内舍也是有名额限制的。 即便你私试公试皆合格,六艺也叫人满意,可成绩是自上往下排名,若升入内舍的名额到一半就满了,你却恰巧排在最后,那便还得等待半年,重新考试,自认倒霉。 而内舍生两年一考,内舍升入上舍,比外舍升内舍更为严格。 且上舍还分为上、中、下三等,按成绩评予,这暂且不谈,蒋钰风半路入外舍,就是要与他们抢占内舍的名额,不怪会有人看不惯他。 然而,蒋钰风的身份背景又在那里摆着,稍有点眼色的便不会招惹,无视便罢。 蒋婼芸也是担心弟弟初入太学时会被孤立。 褚寻真道,“钰风,三日后就要去读太学,这几日便得准备起来,必定繁忙,不若你叫家中侍女多缝制几朵布花,将其带去太学做实验。” 男孩子嘛,还是很少有能够抵挡住理科浪漫的人。 蒋钰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同意下来褚寻真的意见。 蒋婼芸疑惑,“到底是什么啊?表姐,你和蒋钰风一起瞒着我。” 褚寻真笑道,“暂且是秘密,钰风可说要送给你礼物呢。” 蒋钰风抿起嘴,不好意思的笑,在蒋婼芸的注视下微羞道,“你耐心点,且等几天就知晓了。” ……………… 三日后,蒋钰风由李斋长亲自带入外舍的南风斋。 “此后,你便在这里习读,万不可辜负了蒋学士的一番苦心。”李斋长捋着胡须道,对面前矜贵表现得体的少年也很满意。 蒋钰风拱手应是,又道,“斋长,学生可否于斋内做些个旁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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