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府内的。 进门的时候,起身主持府内清扫大小事务的管家楞了一下,有点分不清楚自家少爷是一夜未归,还是早起出门。 “少爷,您怎么从外面走进来。” 容烁:“爹娘都起了吗?” “起、起是起了。”只是少爷您知道您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吗。眼尖的管家一眼看到了容烁身后沾着的树叶子,顿时心领神会的明白,少爷应该是去了竹林那边过夜,便不再多问。 容烁回房梳洗一番,准时去父母那边请安,只是刚一见到人,双膝一弯就跪了下来。 信国公被儿子这么一弄,吓了一跳,信国公夫人也震惊不已,夫妻二人双双对望,不是很懂这个儿子。 信国公夫人将儿子搀扶起来,奈何容烁的一双腿像是铁打的似的怎么都不挪动:“爹,娘,孩儿今日……是来请罪的。” ……懒人听书 当天上午,信国公就提着容烁匆匆入宫面圣,神色焦急怒不可遏,而容烁一路上也是静静地跟在父亲身后,一言不发。 齐北斋昨日宿在姚曼韵这里,所以公公进来通报,说信国公有要事禀告的时候,姚曼韵也知道了。 齐北斋还是第一次遇到信国公这样急吼吼进宫的时候,以为有什么大事,便没有留下来用膳,姚曼韵温柔的送走皇帝,转身就让亲信宫女给宫外送了一封信。 信国公府深受圣宠,更与皇后相辅相成,她自然要多多注意一些。 这一头,齐北斋见到了信国公府,但是在听到他们说的话之后,整个人如遭雷击,完全不好了。 “这……”他愣愣的看着容烁,简直无言以对。 信国公连连认罪,直言道:“小儿无知,在那个时候也只能想到这样的办法,还请皇上看在小儿一片赤诚的份上,原谅小儿的……罪过。” 齐北斋脑壳仁儿一阵阵的疼。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那个臭丫头一贯是嘻嘻哈哈的模样,他就知道她不可能被一群小小的山匪吓得连门都不敢出!原来竟然是因为这样…… 齐北斋心头一颤,“这件事情,朕一个人做不了主。” 信国公怔愣:“皇上……” 齐北斋听到他这么喊就烦,厉声道:“信国公难道忘记当初嘉荫郡主与安仁县主是如何得到这个封号的!?她们的命,是上天留下的!是上天要让她们尊享一生荣华,太后对这两个孩子更是宠爱有加,视如己出,嘉荫郡主不说,安仁的婚事必然是太后最看重的,即便真的要赐婚,也该是明媒正娶,而非……而非你这个宝贝儿子干出这等好事之后的补救!你……你简直混账!” 容烁面对盛怒,淡淡道:“皇上的罪责,臣愿意一力承担,但臣现在更希望安仁县主能过得幸福,而非活在流言蜚语中,若是这件事情太后更能主持公道,臣请皇上与太后一同做主。” “你简直大胆!”齐北斋第一次这样怒吼:“干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还能理直气壮的让朕和太后给你做主!不杀了你的头就是好的了!” “皇上开恩——”信国公连连叩头。 齐北斋也是气急了,真要杀了容烁,事情反而说不清楚,一番思忖后,他不耐烦道,“随朕去找皇后,此事还要与皇后一同商议,切不可直接告知太后,太后若是震怒,朕都救不了你!” 醒过来的时候,丁凝有些恍惚,差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哪里。 没办法,昨夜容烁把她送回来的时候实在是太小心翼翼,她睡着了之后毫无防备,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开门,丫头们都等候在外面,一一行礼。 丁凝挥挥手,丫头们鱼贯而入为她梳洗,桃竹站在最前面帮她挑选衣裳,有些好奇:“县主是不是做什么美梦了,今日的起色很好呢。” 丁凝:“我哪有做什么美梦,分明是做了一个噩梦。” 桃竹笑笑,没有顶嘴。 梳洗完毕之后,丁凝按照惯例去给万芙请安。 如今的万芙,无事一身轻,担着郡主的尊贵身份,没了丁家事物的烦忧,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好像都变得更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