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丁婕拢乐拢身上的披风,对丁荃道:“阿荃,玉佩可还在手上?” 丁荃反应过来,赶紧将玉佩拿出来,羞愧的递到丁婕面前。 她不敢也不愿意相信丁衍会做这种事情。 丁婕拿着玉佩看了一眼,握在手里摩挲片刻,对着丁凝招招手。 丁凝左右看看,确定是在问自己,屁颠颠跑过去,丁婕什么都没说,把与坠子给丁凝看。丁凝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眉毛一挑,狐疑的看了一眼那个声称以玉佩换答案的人。 那人被丁凝盯得心虚,大声道:“看什么看!” “何事这般喧闹?”带着笑意的声音出现时,大家都傻眼了。 怎么一个书院闹出舞弊,会引来这么多人!? 容烁的出现,让书院的气氛陷入了一个紧张的高、潮。 山长与先生们纷纷恭敬迎客,集体跪拜之前,被容烁免了礼。 “我前几日在宁先生这里借了几册书,今日恰好来归还,瞧诸位神色紧张的聚集在这里,连秦大人也来了,莫非是教我遇上什么大事了?” 虽然家丑不可外扬,但是现在是被人直接撞上,再掩饰就显得很虚伪了,山长面色为难的简单说明了一下事情的原委,容烁含笑听完,眼神里多了几分冷意,望向刚才怼丁凝的人:“这几个,就是舞弊之人!?” 山长:“正是。” “确定他们舞弊了?” 容烁冷笑了一下:“舞弊之人,还这般嚣张跋扈出语狠厉。” 那人面对容烁,哪里有面对丁凝时候的狠厉,两股战战的跪下求饶。 容烁施施然坐下,示意起身的丁婕一并坐下不必客气,这才淡淡道:“嚣张跋扈,错而不知悔改,态度令人心寒,掌嘴。”容烁看了一眼周世昭,漫不经心:“你来。” 舞弊一号当场昏死过去…… 剩下二人见这阵仗,赶紧拉丁衍下水:“少国公饶命,舞弊虽罪不可恕,但绝非我们三人,丁衍也与我们一起了,他还收了好处,为何现在做出帮他伸冤的模样,难道就因为他家中攀上了好关系,就要这样包庇吗!” 说的好关系,应该就是说丁荃了。 丁荃又气又急,这些人为了拉丁衍下水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胡言乱语! 她气的想上去补两脚,却被秦泽拉住。 秦泽对她微微摇头,示意她看看丁素。 丁衍是丁素一手教导出来的,眼下丁素并不着急,不如先静观其变。 果不其然,丁素把事情过了一遍之后,缓缓道:“所以,事情的经过就是,我衍弟为了得到你们的东西来作为姐姐的出嫁贺礼,所以答应帮你们考试舞弊,然后在考试的当日,让你们瞧见了试题,当堂舞弊,是不是?” 没昏倒的两人重重点头。 没错,就是酱紫! 丁素弯唇一笑。 这个笑极尽冷漠与嘲讽,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宁伯州,忽然道:“宁先生没什么想说的吗?” 宁伯州的注意力被拉回来,竟然语塞。 是了,从开始到现在,宁伯州一句话都没说。 丁婕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微动,但神情并没有大的变化。 丁素轻笑一声:“既然宁先生有法子也不说,那不如我来说。山长,劳烦将所有的试卷都拿出来。” 山长不明所以,只能按照要求拿出试卷 ,其实大家也很好奇丁素要怎么帮丁衍证明其清白。 丁衍考试那一日那一考场的试卷都被拿了出来,一旁的小书童屁颠颠端过来一盆水,说时迟那时快,丁素一把接过水盆,对着铺陈开来的试卷直接泼了过去! “丁素!你干什么!” “为何浇湿我的试卷!” “丁素!你是不是想要毁尸灭迹!”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