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气愤而产生要让诺曼底公爵爱上自己再甩了他好报复的想法。反正他这种态度见怪不怪,她又不是为了得到他的好感才和他结婚的。 至此仪式就算结束了,虽然是女皇的婚礼,大致流程还是其他贵族一样,大家一起转移阵地回到陆楠现居的行宫,举行盛大的宴会和舞会,跳舞跳到第二天天亮,同时必须喝得烂醉如泥。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教堂,无数马车跟在那辆皇室马车后赶赴行宫,把外面特地扩宽的街道堵塞得水泄不通。弗兰德斯公爵早就调来了几百个侍从,而一切宴会和舞会的准备工作也妥妥当当。陆楠自然不用去操心过问宴会和宾客的事情,她在侍女们的簇拥下回到了房间,赶紧的梳洗补妆,重新梳头。 她在这边折腾的时候,通过近在咫尺的走廊,听到对面的房间也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那是诺曼底公爵也带着自己的仆人和随从上楼来了。按照贵族的习惯,夫妻一般都有各自的房间,不是天天都睡一张床的。陆楠纵然满心不悦,还是得给诺曼底公爵准备好一连串的套房供其使用。原本这种房间都是连接在一起,最多中间开一扇门,方便夫妻想一起睡觉造人的时候避开仆人。但陆楠和诺曼底公爵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隔着走廊的对门。想必之后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两人绝对不会主动进入对方的卧室吧。 因为不想和诺曼底公爵打照面,陆楠整理好仪表后没有立刻出去,而是磨磨蹭蹭的在屋里跟几个侍女聊天。反正想来没谁敢来催促她下去招待客人什么的。只是没一会儿就有人小心翼翼的在外面敲门,贝尔过去打开门一看,是一位四十来岁,仪表堂堂的中年绅士。陆楠见过他好几次,认出他正是诺曼底公爵身边的近侍,也是他的头号管事。 “请进吧,塞米尔先生。” 陆楠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进来。这位中年绅士沉稳的走进房间,没有抬头,恭恭敬敬的行了个标准的宫廷礼,用充满磁性堪比电台主播的声音问:“陛下,公爵让我来问问您,您是打算和他一起待会儿下去呢,还是分开下去。” 陆楠一边在心里吐槽诺曼底公爵怕不是个真基佬,身边的仆人居然是个帅大叔,一边又满是讥讽的想不愧是高端大气的贵族婚姻,打冷战还能派仆人传话,估计未来他们之间也就只能靠这种方式交流了。 懒得看诺曼底公爵的冷脸,陆楠微笑着说:“如果公爵有自己的安排,那我不介意一会儿分开行动。” 此言一出,屋里的女人们无不面面相觑,只是没人敢吭声而已。倒是塞米尔先生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无比的镇定,脸上一丝异色都看不出来,还是那么的沉稳。 “是,我知道了,这就去回禀公爵。如果您之后有什么吩咐和需要,请务必给予我一个效劳的机会。” 说完他就再次弯腰行礼,规规矩矩的倒着退出了房间,还识趣的关好了门。陆楠松了口气,觉得起码诺曼底公爵主动给了个台阶,她可以不必勉强跟他捆绑在一起了。 一扭头看见男爵夫人满脸不赞同,一副有话想说却又憋得很辛苦的表情。陆楠都能轻易猜出她此刻的想法,无非就是想劝劝她,不要在刚刚结婚的第一天就对丈夫如此敷衍冷淡,会影响感情之类的巴拉巴拉。可陆楠又不需要依靠丈夫的宠爱才能维持地位和身份,所以诺曼底公爵爱咋地就咋地吧。他要是真凑上来想和陆楠培养感情,陆楠才会吓出一身鸡皮疙瘩呢。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下楼去。” 既然诺曼底公爵派人来询问,肯定会避开陆楠,陆楠从善如流的打算去下楼亮个相。这时男爵夫人终于憋不住了,一脸尴尬的问:“可是,陛下,您不和公爵一起下楼的话,一会儿舞会开场第一支舞要和谁跳啊?” 陆楠没好气的回答道:“我想和谁跳就和谁跳。” “可、可是……一般都是和自己丈夫跳的呀……” 男爵夫人还想做一下最后的努力,哪怕她嘴里没说,从她的眼神以及表情,陆楠能感受到她的一些未尽之言,无非是觉得她太不和顺了,即便是女皇,嫁了人也应该多照顾一下丈夫的情绪啊。 这就是陆楠讨厌男爵夫人,宁可和贝赫伦夫人演来演去也不想理睬她的原因。其实男爵夫人在贵族一派里挺有影响力,算是个老牌贵族,爵位不高不代表她地位不高。但陆楠实在是不想让这么一个人呆在自己的身边。 陆楠不冷不热的顶了她一句:“我是皇帝,不是一般人,只要我高兴,和香槟公爵跳都行。” 男爵夫人被噎得一张脸又红又白,到底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选择了沉默。谁不知道香槟公爵是这位陛下的情夫。倘若陆楠真的在自己婚宴上和情夫跳第一支舞,哪怕很荒唐,除了她的丈夫,谁又会为了这点小事去公开顶撞女皇,自讨没趣? 陆楠也不想在这种时候闹起来被人看笑话,没有再多话,继续往楼下走。可是没走几步男爵夫人还是有点忍不住,嘟囔着说:“陛下,要不我去催促一下公爵,让他早点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