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就是注意力总集中不了而已。 他没接她的话茬,扔了手柄,几步就跨到了飘窗前,双手撑着飘窗的窗台,看了一眼窗外,紧跟着问她:“雪好看吗?” 肖可爱点了点头,又摇了下头,神神叨叨地和他讲:“你知道吗?从分子层面来说,其实每一片雪花都是不同的,和我们人一样,谁都替代不了谁。” 所以说……她这是忧伤了? 默许皱了皱眉,说实在的,他不太能理解这些女生的脑回路。 她的眼睛还在直视着窗外,默许忽然伸出了右手,拖回了她的脸。 等到她的眼睛终于落在了他的脸上,他结结巴巴地说:“你看,我,我是不是长胡子了?”这才是真的没话找话。 他的手还贴在她的脸上。 很温暖。 和他笑起来一样。 这没头没脑的话,肖可爱是知道他藏了什么心思的。 她故意欠了身子,凑近了他。 养了整整一个秋天和半个冬天,眼前的小子,比开学的时候,白嫩了不少。 嗯,像个小白脸了。 嘴巴的上面,嗯,也确实长了些许黑黑的细细的比绒毛粗不了多少的雄性荷尔蒙产物。 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他的背已经变得僵直。 这时候,她忽然伸出了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酥|麻的感觉都还来不及放大,就听见她咋呼:“屁的胡子,不扎手,顶多算唇毛。” 默许……特别特别想掐着她的脖子,不让她再说话了。 可是她还在笑,恶作剧得逞的笑。 然后又听见她说:“我知道了,你还没开始发育。” 默许没有说话,报复性地垂眼看了看她的胸。 肖可爱顺着他的目光下移,下意识抱住了臂膀,挡在了胸前,凶巴巴地说:“看什么看?” 默许别过了脸:“你也没比我好到什么地方去!” 肖可爱一抬手,使劲掐了他的臂膀。 默许“嘶”了一声,也不还手,只一咧嘴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嘿,你语文成绩不错呀!都会用典故了。”肖可爱不依不饶地又掐了他另一个臂膀。 两个人在飘窗前打闹,实际上默许一直在躲,躲之不及,被她逼到了飘窗上的死角。 他的背后是窗户,外面的光线很亮,还有细碎的雪花飘舞着。 默许说:“别闹了啊!” “嗯,行!”半趴在他面前的肖可爱很果断地答应了。 她直起了身子,越过了默许,又盯着窗外看了一下,忽然凑到了他的跟前,提议:“喂,为了激发我们体内的荷尔蒙。默许,我们…接吻吧!” 再没有比这个更烂的理由了。 肖可爱凑了上去,心,不是不会乱跳的。 差一点点,就贴在了一起。 可这一点点的距离,需要的是最大的勇气。 窗户外的雪花好像都不会飘,全部静止了。 屋里的电视机还停留在game over的界面上。 默许的脑子里好像有一瓶浆糊,瓶底还是漏的,哗哗啦啦浆糊流了满满一脑袋。 她刚才说了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又该怎么办呢? 脑袋是混乱的,但身体无比的诚实。 他轻轻一拉她的胳膊,她歪倒在了他的臂弯上,他的头一低,那一点点的距离就没有了。 细细的吸吮,轻轻的厮磨,还有偶尔发出来的细碎的响声。也许是门牙碰到了一起,也许是谁亲了谁一下特别有力的。 他们什么都没想。 也可能想了些什么,只是全都不记得。 漫天的大雪都要把人冻死了。 此时此刻,哪怕屋内的暖气突然间没有了,仅凭着少男少女的热情,他们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也能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