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拿鼻尖蹭着她的脸颊,呢喃地道:“蔷儿,我错了,你不要离开我,回来我身边吧,好不好?” “……柳明修!”谢蔷被压得都快喘不过气了。他有那么高的个子,就有那么重的分量,在上面压着她,她动也动不了。 她用力推攘他,嫌弃地道:“你臭死了!一身的酒气!别靠近我!” 柳明修说:“蔷儿,我真的不会嫌弃你的,你看看,我都把你的照片设成屏保了,不管你是一百五十斤还是两百斤,我都一样那么爱你。” 刚才舒宁和杨夏把他扶进来的时候,他手机掉在了地上。谢蔷目光望过去,看见他手机屏保换成了她一百五十斤时候的照片。 ——那可是谢蔷人生中为数不多的,绝对不想让外人知道的黑历史。 谢蔷看着就更来气了,“我那么多好看的照片你不用,非得用这张,你是什么审美?丑死了!” “谁说丑了?!”柳明修仿佛突然被按到什么开关般,从沙发上坐起,抱着手机屏保上的照片亲了一口,“你看,我们蔷儿多可爱啊,圆滚滚的,胖嘟嘟的,就像一只小猪猪一样。” 谢蔷:“……” 谢蔷已经开始怀疑柳明修是不是趁着喝醉偷偷说她像猪了。 谢蔷觉得自己就不该跟一个喝醉的人较真,趁着柳明修抱着她的照片亲来亲去,谢蔷不动声色地从沙发边上溜开。 她前脚刚迈出去,腰间又猝不及防地多了一双手。 柳明修从身后抱着她,脸埋在她颈窝里,“蔷儿,你又想偷偷溜去哪儿?你又想去洛杉矶是不是?这次你别想甩开我,我就是钻进你的行李箱里也要跟你一起走。” 喝醉的柳明修异常粘人,许多年前她就领教过一回。 谢蔷挣扎了两下,没能把他甩开,没好气地道:“柳明修,我数三秒,你再不松手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柳明修此刻哪有意识和辨识力去听她说的话,一切行动全靠本能。 他偏头开始亲吻她,抱得她愈紧,“蔷儿……” 谢蔷脖子一麻,感觉他要往下亲吻。她条件反射地抓起他一只胳膊,后腰使力,当场来了一记过肩摔。 这两年虽说她身体素质不太行了,但当年练柔道的技巧还在。就算柳明修比她高又比她重,他喝醉了没什么防备,就这么被她一下摔在地上。 人自然是好半会儿都没能爬起来。 谢蔷捂着自己的老腰站在原地歇了歇,多年没实战,险些把腰给闪了。 柳明修倒在地上,还不忘哼哼唧唧地拽她的裤腿,“蔷儿……” 谢蔷甩开他,“柳明修,你明天一大早就给我滚。” 谢蔷回到卧室躺下,憋了一肚子的气。才钻进被窝没多久,又听见柳明修在外头念念叨叨: “蔷儿,蔷儿……” 谢蔷掀开被子坐起来,没好气地道:“柳明修,你有完没完?” 柳明修却不是对她说的。 他把身上外套脱下来,披在旁边的一只枕头上,温柔地摸摸那只枕头,轻声说:“蔷儿你冷不冷?我给你盖床被子,当心别着凉了。” 谢蔷本尊:“……” 谢蔷眼睁睁地看着柳明修把那只枕头当作自己,抱在怀里又亲又哄,末了还说:“蔷儿晚安。” 现在入秋了,夜晚气温凉,他原先就穿了一件衬衫和外套。现在外套给枕头盖,他自己只有一件衬衫。 他躺在木地板上,也不知道回去沙发睡。 谢蔷皱了皱眉,试探地喊:“柳明修?” 柳明修没反应。 估计已经睡着了。 谢蔷望了眼客厅大开着的落地窗,夜风把纱帘吹得猎猎鼓动。 犹豫了会儿,谢蔷还是起身下了床,去柜子里抱了一床被子出来。 - 第二天早上谢蔷被闹钟吵醒,柳明修还趴在客厅地上熟睡。她洗漱穿戴好,走过去喊了他两声,又用脚丫踹了两下他的屁股。 “柳明修,你回不回学校?” 大概是昨晚实在喝得太多,他现在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谢蔷懒得管他,去冰箱拿了两只鸡蛋出来,准备自己煎个荷包蛋,吃完就去上学。 这段时间阿姨请假回老家,没人照顾她的饮食起居。之前又都是柳明修给她做的饭,煎荷包蛋看着容易,落实到她这种吃方便面都不会拆调料包,生活自理能力几乎为零的人身上,就显得异常艰难。 连续煎糊了两只鸡蛋后,谢蔷撂了锅铲,彻底放弃了自己动手做早餐的念头。 出门前,谢蔷不知道柳明修能不能听见,还是顺带说了声:“我去买早餐,你要是醒了就自己回学校。” - 出了御城公馆,步行十分钟就是生活区,谢蔷站在包子店前,对老板说:“要红豆包和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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