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 夏征一边哎呦哎呦地将铁裤衩脱下来,一边期期艾艾地抱怨着:“我这好不容易才穿上去的啊,我这花了大价钱才买到了的啊!你说踢就给我踢了,你瞧瞧,我的心都在滴血啊!” 滴血? 没让你七窍流血就不错了! 也不管夏征屁股上还被卡得难受的铁裤衩,林媛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拧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你说说你,都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还净弄些烂七八糟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孩子在肚子里的时候是有意识的,你说的话做的事,他们都是能够听到看到的。哼!我可不能让你教坏了我的孩子,一定要好好地教育教育你才行!” 哎呦喂! 夏征只感觉自己的耳朵火辣辣地疼,好像都快要掉下来了:“姑奶奶手下留情啊!小的不敢弄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这铁裤衩,这铁裤衩也是为了,对,这是为了孩子才准备的啊!” 为了孩子准备铁裤衩? 林媛翻了个白眼儿,别以为一孕傻三年,她就会相信这些鬼话! 夏征大呼冤枉,奈何耳朵还在某人的魔爪之下难以逃脱,只好继续飙眼泪:“夫人哪,你知道你为啥突然晕倒不?我问了好几个大夫啦,人家说了,有孕以后是不能同房的。我,我猜可能就是那天你太过热情……啊啊!不是夫人,是我,是我,是我没能控制好自己,所以,所以才差点伤到了他,所以才会晕倒的!” “你居然,你居然拿这种事四处去问?” 林媛更是气恼,手上的劲儿也更大了:“说,你都问谁了?” 若是问的人都是大夫郎中,也就罢了,若是问了旁人,瞧她怎么整治这家伙! 夏征可怜巴巴地掰着手指头一一罗列着:“也没问多少人啊,就是五六七,哦七个而已!有老烦,有王郎中,有老头子,还有岳父大人……” “什么?!” 林媛一一听着,只觉得自己越听越想把面前这人踢到天上去。 老烦和王郎中都是大夫,问他们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去问夏远和林家信?而且看夏征这样子,好像除了这两个人,他应该还问了不少其他人。 天哪天哪,老娘的一世英名都被你给毁了! 气极了,林媛反而笑了起来。 耳朵重获自由,夏征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甚至被林媛笑得有些毛骨悚然。 “夫,夫人啊,你为何,这样看我?” 确切地说,不是看他,而是看他的铁裤衩! 林媛嘻嘻一笑,双手交叉活动了几下手腕。 “夫君,你真是太体贴了,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所以给自己带了个铁裤衩。啧啧,你这样为妻儿着想的男人真是太少见了!夫君既然如此关心我和孩儿,我自然是要极力地配合夫君了。夫君啊,我看这铁裤衩好像有个小锁的,既然锁已经上了,那么钥匙在何处呢?不如,就让为妻来帮你保管这钥匙可好?” 让你保管钥匙? 那我的小小征这辈子还有出头之日吗? 夏征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攥紧了手里的钥匙,坚决不松手。 “夫君,不要害羞嘛,快把钥匙给我吧!” “夫君这样不舍得钥匙,可是有什么图谋?该不会是想半夜偷偷溜去春风楼找哪个花魁来解决问题吧?” “夫君如此保证了,为妻本该相信你的。但是,为妻相信也不管用啊,谁让你的孩儿不相信你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