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刘丽敏那红肿的脸颊和乱糟糟的头发,无痕公子剑眉微微皱起,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痛楚和心疼,但说出的话依旧是那么让人恨:“啧啧,瞧你这德行!本公子不就是中途离开找了点儿好东西吗?你怎么就这样了?” 说着,无痕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绿色瓶子,拔起瓶塞在她鼻下晃了晃。 刘丽敏只觉得一阵刺鼻的味道涌入整个鼻腔,连带着身子也像是被雷击中一般有了力量。 “怎么样,好点了吗?”轻轻扶着刘丽敏的胳膊,无痕紧张地问了一句。 “嗯。”刘丽敏点点头,慢慢从桌上爬起来,虽然还没有力气走路,但是身子已经没有那么乏力,头也不晕了。 “既然没事了,就该算账了。”无痕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刘丽敏红肿的脸颊上轻轻滑过,刘丽敏只觉得仿佛有一股清凉的溪泉流过脸庞,凉凉的,舒服得很。 “这是那个畜生打的?”指着角落里的孟同,无痕眼角微挑:“哪只手?左手还是右手?或者,两只手?” 明明是轻飘飘地像是摸不到的声音,但是孟同却感觉像是有一个重重的锤子击打在心头,敲得他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冷冽的眼神剑一般盯着孟同,刘丽敏冷笑一声:“右手。” “哦,右手啊。”无痕笑得无害,慢慢走近他,边走边笑:“既然如此,那这只手就别要了吧,省得以后再打别人。” 从怀里掏出了一方洁白的帕子垫在手上,无痕轻轻挑起孟同的右手,指尖微微一掐,便听得孟同杀猪般的叫声响起,而后他的手便像是折断的树枝一般耷拉在手腕上了。 “你,你!” 孟同疼得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后边的话来。 无痕却是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放开了某人的右手,无痕垫着帕子再次托起了他的左手。 这一举动可把孟同给吓坏了,虽然极力想要把自己的左手从某人的手里抽出来,但是鬼使神差地,他竟然不能动! “你,你没听到吗?我是用右手打的,不是,不是左手!求求,求求你放了我吧!” 孟同的哀求凄婉悲伤,已经废了一只手了,若是两只手都废了,只怕以后他不光是底下不能用,就连两只手都不能过瘾了。 无痕轻轻一笑,这笑容那么地纯粹干净,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如同无赖一般:“是啊,我知道是右手。可是,你的右手干坏事,左手却不知道阻拦。哎,这么没用的左手,还留着它干什么?一并废了吧!” “啊!” 孟同的惨叫伴着无痕的轻笑,令屋里在场所有人觉得分外诡异。 “噗。你这家伙,果然是个无赖!”刘丽敏噗嗤一笑,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这个时候为什么会笑,她不是应该会害怕吗?看似无害干净的无痕公子,原来骨子里是个地狱修罗一般的存在。 无痕也因为她的笑声怔住了,浅笑一声,心里微微一暖。 刘大梅和那个妇人早在无痕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被点了穴哪里也去不了了,此时看到壮汉和孟同都被无痕制住了,两人更是吓得脸都白了。刘大梅猛地就想起了上次被丈夫捉奸时暴揍的场景,吓得尿了裤子。 “这两人怎么处置?”厌恶地扔掉了手里的帕子,无痕朝刘大梅两人抬了抬下巴,挑眉问向刘丽敏,“你还要大发慈悲吗?” 说到这里,刘丽敏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心,她慢慢从桌上站起来,虽然腿还有些软,但好歹是不影响走路了。 “刘大梅,念在你跟我大姐是旧识,我没有对你下狠手,没想到你这么不知悔改,又要找我的麻烦。既然这样,你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刘丽敏冷笑一声:“你们不是说,要把我卖进最下贱的窑子里吗?不是要让我背那些下贱的男人糟蹋吗?既然你这么盼望,那就让你去尝尝那番滋味吧!” “不,不要啊,不要啊!丽敏,妹妹,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找你的麻烦了!”刘大梅身子不能动,但是脸已经被吓得变了形,不住地求着刘丽敏。 刘丽敏懒得再看她,蹙了蹙眉头。 无痕见状,抬手在桌上一拂,一只茶杯撞向了刘大梅身子,她的讨饶声顿时停止。 刘丽敏看向那个将她骗到这里的妇人,阴郁的眸子寒光闪现:“你这个骗子,枉我好心帮你,没想到竟是落入了你的圈套!想来你也不是第一次骗人了吧?正好,既然是个惯犯,那就直接扔进县衙好了,我想大老爷会十分乐意将你收押归案的!” 妇人咬了咬唇,轻轻松了口气,本以为这女子会像处置刘大梅那样处置她,没想到只是把她关进大牢这么简单。不就是住大牢吗,反正关些日子就会放出来,真是个蠢人! 谁知,妇人的美梦还没有做完,刘丽敏突然凑到她耳边笑道:“我听说咱们县衙的大牢里有一种是男女混住的,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识过?没有?那太好了,我一定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