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那其实是怕对比,一对比这些鬼子,那陈巧妹感觉这些战士就像天使一样的可爱了,宁愿自己吃着野菜弄点肉汤却从小动群众的一针一线,而鬼子呢?那简直是一些禽兽。 “不,这也不怪你!我知道你其实也是有苦衷的!” 这眼泪一下来,陈巧妹就止不住了,反倒搞江海一下子手忙脚乱,他有些不知所措地道:“你也不要太责怪自己了,我早说过就算我处在你们的位置,也会这样做的,只是鬼子太坏了,还有以前一些国民党部队给老陈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好了……你就别哭了,让人看到了多不好,搞得别人认为我……我好像欺负了你一样!” 十九世纪三十年代的国民党部队良萎不齐那是全世界有名的,有打仗厉害军纪严明的远征军,可是也有军纪散漫,作风和行为简直可以比日军的地方部队,甚至就连受老蒋指挥的嫡系也有一些土匪般的存在。 陈桥风之所以对侦察连一直非常警惕,江海也是非常清楚的,这跟这位汉子当年当过兵的经历有很大的关系,江海记得他那时好像在两广一带,那里好像主要是桂系的部队,属于李宗仁和白宗禧的地盘,但这两个人虽然一直传说打仗不错,可是他们的军纪还真是不怎么样,所以江海还是能理解他们的,也不全部是假话。 “不……不是这样的,你……你一直对我……对我们村都很好,而我们……却一直狼心狗肺怀疑你们……还有,如果听了你的话,那么翠儿……翠儿她就不会死啊,还有她男人,还有腊梅也不会有事,我……我好后悔啊,好后悔……” 其实陈巧妹一直很自责,一直在深深地埋怨着自己,一旦这泪匣子打开,那是收也收不住,她痛苦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一想到翟儿和腊梅的死,更是心里忍不住,所性就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妹子……妹了啊,你别哭,不要伤心了,咱们记住这个仇,以后都帮你们从鬼子身上捞……” 江海什么都想到了,万万没有想到陈巧妹竟然是到他这里的哭诉的,长这么大他与没跟几个闺女谈过什么话,这女人家突然一下子在他这里哭开了,他简直觉得好像上了杀场一样,站了起来一脸着急地走到了陈巧妹身边,想伸手安慰,却好像又不太合适,只好轻声细语地蹲在她的面前小声地安慰,试图让她将情绪稳定下来。 可是让江海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陈巧妹哭着哭着突然一把将他抱住,放开嘴哇哇地哭得更是伤心无比,那一下江海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被雷劈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只感觉身上伏着一个柔软的身体,那让人感觉有点销魂的女人香不断地往他鼻孔地钻,让他一下子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我对不起翠儿,还有梅子啊,如果我早听你们的,带着她们转移都不会这样……我真的没用……呜鸣……” “连长……你不知道,还有柱子哥啊……我……我救不也他……我好没用啊……呜呜……” “我不……不好,我对不起……他们,还有……伟树大叔,他……他也死了……我都没办法……我没办法啊……呜呜……” “呜呜……还有腊梅,她……她才十五岁啊……看我总是姐儿姐儿的叫……可是……呜呜……可是就是因为我……我没有听你的……我害了她……呜呜……真的是我害了她啊……我……我都不想活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