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这是正常情况,大家也不敢放松,等到天将亮,俩孩子温度已经恢复正常的时候,才心有余悸的回家。 一晚上没睡,大家面上都带着几分疲倦,但好在现在孩子没事,也给了他们几分宽慰。 唐翘放下俩儿子,在他们脑门上分别亲了一口,又不断的摆弄着他们的小手小胳膊。 为人父母真的很不容易啊,就是这么小小的,还不会说话的肉团子,几乎已经成为自己这一生永远都逃离不过的牵挂。 “你也稍微睡会吧”唐翘把视线从孩子身上移开,看了下在身边默默无语的丈夫,心疼道。 姜迟这白天还得上班呢,这么折腾下来可不行,见他还要说什么,她有点不高兴。 “好,我先睡会,等会我替你” 这会天已经快要破晓,他就算要睡的话,估计也没俩小时,他估计也是累的有点狠了,没多久就陷入了沉睡中。 唐翘坐在床头,静悄悄的翻着书页,时不时的摸着俩娃娃的额头,生怕他们再度发起热来。 姜迟也是困得厉害了,一倔醒来已经八点了,知道了孩子没事,又歉疚的亲了亲唐翘的额头、 “好了,快点上班去吧,中午的时候就不要回来了,再单位稍微休息一会” 姜迟恋恋不舍的走了。 好在俩孩子身体素质不错,昨晚折腾了许久后,现在一天都没哭闹,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天,要不是唐翘强硬的把口粮塞到他们嘴里,估计连吃东西的精神都没。 ………… 吕长涛正在办公室里面凝神写着什么,人在认真的时候,精神力集中,还没什么杂七杂八的念头,但是就怕人走神的时候,只要稍稍有点松懈,先前的那些不能容忍的心思情绪就翻滚上来了。 过往的荒唐岁月,年少时的意气风发,放荡不羁,青梅竹马给予的爱恋温暖,以及荒唐入狱时的悔不当初。 以及,现在不知道亲生儿子在什么地方的担忧焦灼。 为了给亡人一个交代,为了给未亡人创造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他已经把手里面以前见不得光的东西都舍弃了。 现在手边的所有生意,都是清清白白的。 他也是个有魄力的,从牢里出来后,直接去扒着火车去了外地找儿子,在找儿子的时候,也让他弄出点生意的门道。 当时把深山老林的木材质量好,又值钱,他凭着身上的草莽英雄气概,结识了几个比较讲义气的同伴,后来才有了资本的积累。 后来知道儿子的大概下落后,他就没有天南地北的跑了,在这个小镇子上偏安一隅,却也让他找到了生意的门路。 镇子上最近发展的挺迅速,他敏锐的发现了些许的商机,虽然这一年风声没那么紧了,但是干个体经济的到底是在少数。 但是凭着他的敏锐发现,这开放市场是势在必得的事,正巧那会公交车公司刚刚起步。 这是政府的生意,肯定是不容许私人插手的,但是因为这会铁饭碗的存在,好多厂子跟工人都没有活力,严重拖累了经济的发展,所以他也缺钱。 这边缺钱的话,肯定是要从社会上吸纳资金的,那会公交车旁边有个挺大的地方,当时是要建档口的。 但是因为资金问题,是允许私人参与的,他凭着敏锐的嗅觉,主动跟那边的负责人签订了合同。 这边租赁四十年。 也就是说,这边占地千百平米的大档口,他占有三分之二的经营权。 后来不得不证明他十分有远见,这档口就跟汽车站挨着,乘车,下车都不可避免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