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同情白宇。 “说到输给你,那个算不算是给你的战书?”温顽指着窗户。 “战书?”蒋叶希到现在也没仔细看过窗户,扭头看去。 “了……什么?我……” “你要不走近去看?写的是‘我赢了’。”温顽干脆替他翻译。 这窗户上写的字,从院子里看看明明白白,从办公室里看就显得莫名其妙了,尤其是“赢”字比划过,镜面反射后实在太难分辨。 “那个杀手写的?” “我回来时在楼下院子里看到这三个字,就知道出事了。”温顽没有隐瞒自己的失误,“这个战术估计也是那个变态所设计的一环,那家伙根本就是个疯子,把杀人当成游戏。把我们这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当然也是游戏的一环。既是逼我尽快打开门,大约也是为了挑衅你们这些警察。在警局里杀人,多刺激?” “战书?”蒋叶希往后一躺,喃喃自语,“……战书?” 温顽已经把该说的说了,至于具体要怎样做,她不会管蒋叶希如何决定。 他不像她想的那样毫无章法,竟然早有准备,已经在她意料之外。现在温顽可以肯定,这个老狐狸,是绝对不需要她来指点的。 她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二十。 再过三小时零四十分钟,就到周六了。 “蒋先生,你能尽快把白警官说服吗?马上就要到第二天,我们应该尽快把张数和余文带回来,不然的话,我怕又会出什么意外。” “张数和余文是谁?”蒋叶希疑惑地问。 对于他来说,这两个名字完全指代陌生人。 “就是本周剩下的两个目标,张数是周六,也就是明天,余文是后天。” “对,要尽快把他们带回来。”蒋叶希心有余悸。 他们总觉得这个杀手是鬼,那么动手就一定在晚上,没想到它也会在白天动手。所以,可见这个杀手的强迫症也只限日期,他会在约定好的当天动手,但究竟是当天的几点,就不一定了。 他今天在下午出手虐杀了姜声,那么明天或许也会选择凌晨。 也许不会。但一条人命,谁敢赌呢? 姜声已经死了,张数和余文必须救下。杀手很明显每天都要杀一个人,谁也不知道他杀人的原因是什么,也许真的只是因为喜欢。在洪城,每天固定有一个人被虐杀,一旦这个消息被外人知道,会引起多大的恐慌?谁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杀手停下,也许,只有让他失败一次,或是直接打败他。 要么救下张数和余文,要么利用这两个钓饵彻底解决它,否则抛尸案永远不会结束。 写在窗户上的血字,或许是杀手的战书,或许不是,但蒋叶希非接不可。 他不能让这个杀手一直赢下去。 温顽也不能。 八点二十五,白宇终于回来了,带上秦飞。 两人看起来都十分疲惫,甚至有些憔悴。 温顽刚才听到楼下发出大声喧哗的声音,大约是他们闯入了抛尸案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中,或是干脆被那些家属给围住了,好难得才逃出来。 秦飞径直走到咖啡机前冲咖啡要喝。 “你等等。”蒋叶希喊了一声,“旁边的桌子上有瓶装水,你喝水吧?” “咖啡不能喝吗?”秦飞低头看着杯子里满满的黑色液体,一脸眷恋。 “先倒掉。”蒋叶希坚决地说。 “好吧。”秦飞把咖啡倒了,拧开瓶装水,一口就喝了半瓶。 他拎着剩下半瓶水回到沙发上坐下,“那滩血要不要收拾?” 秦飞一进门就看到了办公室中央的小血潭,却若无其事地忽略,直到此时才提起。 “这算是案发现场,还没收集证据,别破坏。” “好吧。” 秦飞显然有许多问题,可只要蒋叶希替他做决定,他就百分之百会照做并闭嘴。 白宇没有去沙发上坐,他从墙角搬来凳子,坐在三个人对面。 这样的场面,不知该说是一个警察和三个嫌疑人,还是一个面试者和三个主考官。 “你不用这么拘谨。”蒋叶希笑着说。 “我没。”白宇更用力地攒紧了膝盖,“你说的证据呢?” “给。” 蒋叶希爽快地拿出自己的手机,调出一个软件,递给白宇,“这里就是证据。” “是什么……录像?”白宇瞪大眼睛,“你办公室里没有监控!” 这是当时将蒋叶希空降到警局的人特意强调的,不能在蒋叶希办公室装监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