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坚定的抬头,一脸倔强的看着独孤寒,好不退缩。 说实话,这个样子就如同他年轻那会儿,娇妻不答应他,他很固执一样。 端起茶杯喝水,并没有理会他的拒绝。 好一会儿才放下茶杯,轻笑着道: “既如此,那朕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过些日子除夕,到时候看看,就给你指婚吧。” 独孤金晏“猛”地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父亲,微微蹙眉,说: “父皇,您……不能这么做。” “退下吧。”独孤寒摆摆手,丝毫不听他的话。 父子多年,独孤金晏知道一旦父皇决定的事儿,除非母后,否则没有人能够改变。 母后? 对,去找母后。 独孤寒看着儿子的背影,清冷的道: “不许去烦你母后。” 独孤金晏顿了一下,继续迈步离开。至于听不听话,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卢长东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看着独孤寒,轻声地说: “皇上何苦试探他!” “这孩子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对感情朕怕也会那样。这么多年他有多混账,咱们心里都清楚。如果不让他知道知道,只怕日后还得胡来。” 独孤寒说到这儿,重重叹口气,道: “他跟晨儿不一样。晨儿自小就背负着‘责任’二字。至于晏儿,他是随心所欲的,所以朕得把所有都铺好了,省的他胡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 卢长东见独孤寒这么说,重重叹口气,道: “皇上真是考虑的太全面了。” 独孤寒苦笑,看着桌上的禅位诏书……也许等晏儿成了亲,他就可以带着娇妻离开了…… …… 独孤金晏从琮渺宫出来,一刻不耽误的去了城西。 来到夏阳的府邸,直接推门就进。 春生正在劈柴,听到声响赶紧起身,看到陌生的独孤金晏,微微蹙眉走过来,问: “不知这位公子……你来找谁?” 独孤金晏看着眼前的人,一脸疏离的道: “找你们家主子。” 春生见状,忙抱拳行礼一下,道: “那公子请稍等,我这就去通禀一声,看看……” 话没等说完,独孤金晏迈步,轻车熟路的往夏阳居住的房间走。 春生见状,赶紧快步追上,双手张开拦着说: “这位公子请留步。我们家小姐初来东陵,并没有什么朋友可言。若公子执意硬闯,就别怪在下报官了。” 独孤金晏瞅着眼前自不量力拦他的春生,不悦的蹙眉,直接上手扣住他的肩头,狠狠一甩—— “砰——” “哎哟——” “春生——” 夏阳惊呼,她在屋里听到了院子里的对话,本想不出来的,可这个时候再不出来,就容易出事儿了。 快步欲过去查看伤势,没想到却被独孤金晏一把扣住了纤腰。 夏阳惊讶,不停的挣扎,道: “喂,你松开我,你……” 话没等说完,独孤金晏直接把人带进了屋子。春桃出去买菜了,家里除了一个春生根本没人能拦住他。 偏偏这会儿春生躺在地上,疼的直哼哼,没什么作为。 夏阳被带进屋,一阵晕眩之后,就被独孤金晏堵住了唇。 别看她嫁过一次人,可对于接吻这些事儿,她完全就是个小白。 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犹如土匪强盗般掠夺的人,蹙着眉头想要挣扎。 奈何根本挣脱不掉,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就在夏阳以为自己要憋死的时候—— “换气都不会,怎么这么傻。” 戏谑的声音传来,夏阳想都不想,抬手就是一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