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扭头看了眼丈夫,独孤寒也眉头深锁。估计是在想法子。 真的挺难,即便想让柔氏另葬,也得顾全一下阎阔的面子。 还有族谱呢! 更换当家主母,那得好一番功夫,不是说换能换得了。 更何况自家嫂子的生母,已经去世多年,想改家谱应该不是那么容易。 独孤寒重重叹口气,无奈的瞅着父亲,拱手行礼,说: “父皇,那依您的意思……您打算怎么办呢?” “朕?!”独孤靖涵重新坐回椅子上,一脸茫然地看着房门,说,“朕能有什么好办法。无非就是一纸圣旨,帮他成愿吧。” “你跟妙儿顾虑的,朕也考虑过。可今日侯爷那般求朕,再加上前阵子她二伯中的蛊毒……说实话,朕是想治她。比男人还毒!” 齐妙听了这番话,长舒口气。 或许镇南侯夫人就是因为料想到有今日,那天才会如此说,以退为进? 真的是这样吗? 齐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当时她的状态…… 眉头深锁,想了很长之间之后,开口说道: “父皇,您看这样好不好,反正柔氏不想进祖坟,那就把她安葬在离阎家祖坟不远的地方。别大肆操办,出殡之后低调进行。” “族谱这些就不要动了,不过阎将军,就是宣平侯府那边,也要顾念一下。不管怎么说,镇南侯夫人的娘家,是宣平侯府。” 独孤寒听了媳妇儿这话,走上前也劝着道: “是啊父皇,宣平侯的面子还是要估计。不如就按照妙儿说的来做。那妾室既然尸骨无存,生前的衣服还是有。等侯爷百年直接跟那衣服合葬,您觉得怎么样?” 独孤靖涵听了,忙不迭摇头,说: “你以为这点朕没想过吗?朕劝了,可这侯爷就是……铁了心要这么做,谁劝都不好使。朕为难啊!” 一脸纠结的样子,明显是无奈到极点。 齐妙没想到侯爷会如此坚持,把这么个大麻烦丢给皇上。 怪不得把他们夫妻俩都喊过来,的确是相当难办啊! 轻叹口气走上前,绕到独孤靖涵的身后,揉捏着他的双肩,说道: “父皇,这事儿交给儿臣吧。儿臣会去跟娘家嫂子谈谈。她是侯爷的爱女,她的话侯爷应该会听。” 独孤靖涵闻言松开眉头,缓缓点头,道: “行,那你就去试试。顺道跟镇南侯说下,朕为难。” “放心父皇,儿臣一定办的稳妥。” 有了儿媳的保证,独孤靖涵顺心不少。随后看着儿子,严肃的说: “文彧,明年开朝,朕就会颁发圣旨,以后皇宫永不选秀。女人多了有个屁用,看看现在侯府闹得……什么东西!” 齐妙第一次听到公爹爆粗,偷摸瞅了一眼独孤寒,没敢出声。 独孤寒倒也听话,冲着父亲抱拳行礼,恭顺的道: “父皇放心,儿臣一定谨记。” 他巴不得不选秀呢。 如果父亲不颁发圣旨,等他登基的时候,他自己也会颁发。 如今这样更好,有父亲在前面替他挡着,他倒是可以乐得轻松。 事情说下,时间也差不多了,三个人起身出了偏殿。 正巧,太后跟曹氏也从外面回来,叫上梁安,众人又去了相印楼。 卢长东他们也过来了,萦姐儿跟恒哥儿没来,说是在家睡着了。 余下的四折戏开演,除了太后看的津津有味儿,其余的人明显兴致缺缺。 到底是出了件大事儿,不管是不是她们家的,多少有些瓜葛。 四折戏演完,太后意犹未尽的扭头看着齐妙,说: “这结尾可真好,一生一世一双人,这话说的……有味道。” 齐妙闻言轻笑,起身来到太后身边挽着她的胳膊,说: “皇祖母看累了吧,孙媳扶您回宫。” “不急。这戏年后那戏园子还演吗?”太后十分有兴趣的问着。 齐妙没想到太后居然这么喜欢看,轻笑着点点头,道: “前年的戏,还有今年的戏,都会在京城演一阵。然后清明之后上新的,保证两个月上一次新戏。” “嗯,这么安排不错。哀家先跟你说,第一排的雅座,哀家可是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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