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瞒着她,不适合她知道。” “嗯,放心。”独孤寒话落打个哈欠,昨天撑了一夜,真的累了。 齐雨泽见状起身,深吸口气,道: “睡会儿吧,今天晚上还得熬着。派人把高威林跟流虹找回来吧,出去呆了那么久,差不多了。” 说完,迈步欲走,独孤寒见状出声问: “你干嘛去?” “我去找孙玉轩,有些准备的事儿,缺他不可。你痛快点收网,我该见天了。”齐雨泽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独孤寒坐在原位呆了会儿,随后起身出去,把熟睡了的齐妙,从东殿抱了回来…… …… 八月初七夜半子时,梁庐咽气。蛊虫反噬,那场面给大家带来的震惊,溢于言表。 蒋氏、曹氏全部昏倒,梁桂芳酸水都吐了出来。如果不是齐雨泽早就准备好了东西,估计此刻的京城,味道绝对难闻。 没等梁家多悲伤呢,齐雨泽走上前,吩咐着说: “都别哭,赶紧棺材抬出去葬了。这种味道久久不散,如果在家停灵,往后京城的茶余饭后,可都是你们家的事儿了。” 梁安知道这一切,所以老早就备下了人。这会让蒋氏昏迷,自然做什么都容易。 将人喊来,大家一起把棺材抬走,梁汉松摔丧盆子、打灵头藩,梁汉柏跟在后面,梁汉森跟卢长东等人也都跟着,一路去了京郊北面。 等转天蒋氏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全部落定。丈夫的遗言她没得,丈夫的最后一程她没送。 这件事给她的打击不小,也让以前喋喋不休的蒋氏,顿时没了话。等齐妙察觉的时候,蒋氏已经抑郁成疾,精神恍惚。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梁庐的丧事办的匆忙,谁也没有惊动。等京城都得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梁汉松回乡丁忧的事儿了。 一大早,梁家二房一起用饭,蒋氏仍旧没有露面。 哥俩加李紫玫都已经习惯,所以并没有强迫。昨天曹氏走之前特意嘱咐的,让他们尽量顺着母亲。 李紫玫贤惠的给丈夫、小叔子盛粥,梁汉松看着弟弟,想了一下,道: “一会儿你别送为兄了,就让你嫂子去。你该念书念书,虽然三年之内不能考科举。但你也不能懈怠。别忘了,咱们要给你二姐撑腰呢。” 梁家三个儿郎,两个从武,唯有梁汉柏出息,念书念得好。 朝堂之上,一个能给齐妙说话的人都没有,以前还有个卢长东,可现在……根本指望不上,直接去御前伺候了。 所有的希望都在梁汉柏身上,本以为能两年出仕,没想到父亲又过世了。 梁汉柏明白哥哥要说的话,看着他重重点点头,说: “大哥放心,小弟一定不会懈怠。至于相送一事……哥,我想送你。” 面对弟弟期盼的眼神,梁汉松于心不忍。可转念一想,仍旧摇头的说: “你别去了。你嫂子送足够,你在家帮着照看咱娘。你们俩都走了,咱娘怎么办?三婶儿已经离家好几日了,总不能事事都靠三婶儿。” 梁汉柏听到这话想了下,随后点点头,不在要求。 吃过早饭,梁汉松紧紧抓着娇妻的素手,二人坐上马车,一路朝京郊方向走。 车内,李紫玫被梁汉松一顿深吻,直到气息不够,这才得到解放。大口大口喘着气,靠着他的肩头,说: “家里那边昨日我去信了。信比你们先到,所以你回去的时候,子合应该都安顿好了。有什么事儿就去找他,他是你小舅子,不用客气。” 梁汉松听了搂紧媳妇儿,好一会儿才看着她,说: “放心,你都把程路给我了,有什么事儿我就让他去。” 说到这儿,梁汉松一脸愧疚,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重重叹口气,又说: “紫儿,等我三年。三年之后我回来定会好好补偿你。” 新婚燕尔,本来应该甜甜蜜蜜,可是他们这对小鸳鸯,不仅没有反而全部都是苦涩。 梁汉松自觉对不起她,可却没有办法。他这是重孝,三年守孝必须要静心、净身。 李紫玫缓缓摇头,小手跟他十指相扣,柔声的说: “傻子,你我既是夫妻,自然就是一体。说什么补偿不补偿,多生分。” 梁汉松抬着她的下巴,瞅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俯首在眉心处亲了一下,说: “好,是为夫说错话了,爱妻不要介意。” 略带调侃的话语,让李紫玫有些害羞,把脸儿埋在他的怀里,久久都没有姿势。 梁汉松满足的享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