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轻笑出声,看着哥哥的样子,无语的撇了下嘴,道: “哪有你这么说话的。谁是鸡、谁是狗啊!” “呵呵……”梁汉森也笑出了声。 “什么好事儿啊,让大舅子这么高兴。” 兄妹俩正说的热络,独孤寒的声音传来,顿时让梁汉森后背一僵,面色微沉。 齐妙看到哥哥的变化,扶着桌子起身,看着走进了的丈夫,道: “你怎么回来了?父皇那边忙完了吗?” 年底刑部案子太多,那些大案需要斩首的刑罚,都要他们父子俩看过之后定夺。 独孤寒伸手搂着娇妻,仔细看了她一番之后,问: “今儿好点没有?那地方还疼吗?” “不疼,好一些了。”齐妙回答。 从前天开始,她就觉得大腿根处那里疼。学过医的都知道,这叫耻骨痛,是孩子入盆的表现。 七个来月会有一次入盆,她是清楚的。所以疼了也就疼,没大惊小怪。只不过太疼了,走路啥的都费劲,尤其是蹲下方便的时候。 这几日,都是独孤寒抱着她做的,特别不方便。 梁汉森一听这话,关心的看着齐妙,问: “怎么了?还抽筋吗?” “……”齐妙不好意思回答。 独孤寒索性点头,看着大舅子,道: “有些不舒服。每天都得抱着她,这些日子睡觉都是在躺椅,根本平躺不了。” 梁汉森闻言,看着齐妙十分心疼的说: “怎么不跟哥说啊。刚才问你,你还是说很好,你可真是……” “别怪妙儿。跟你说了要什么用,你能替她?”独孤寒这话说的有些不客气,齐妙都不愿意了。 轻捶他肩头一记,道: “怎么跟哥说话呢。” 梁汉森虽然不开心,但妹夫说的的确是实话。就算妹妹跟他说了又能怎么样,他的确不能替她承受那个痛。 重重叹口气,看着独孤寒微微颔首,说: “殿下说的是,的确是下官自不量力了。” “多事大舅哥真想替妙儿分担,平日没事儿休息的时候,多来东宫陪妙儿说话。” “……” “……” 兄妹二人听到独孤寒这个反转,都有些不敢相信。 独孤寒你饿了捏娇妻的脸儿,把她安置坐下之后,说: “别惊讶,早就想跟你这么说了。最近本宫忙,天天都在御书房处理政事,顾不得家。若得空过来陪陪,皇祖母也累了。” 梁汉森闻言抱拳行礼,义不容辞的点头,说: “殿下放心,下官只要得空,就会过来。” “殿下、娘娘,开饭了。” 齐妙闻言,冲着外面说: “摆饭,在内殿。” 内殿吃饭,一般都是他们夫妻俩,梁汉森觉得不合规矩刚要开口,独孤寒冲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娇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是哥哥又不是旁人,在内殿吃个饭罢了,无伤大雅…… …… 辽东有句俗话,叫:媳妇儿媳妇儿你别馋,过了小年是大年。 腊月二十三一过,这日子就嗖嗖的往下过。 眨眼,腊月二十九,京城的年味更浓了。再有一天就过年,家家户户该买的东西都要往回买。 一进腊月,凉水贵三分,尤其是年跟前儿,东西贵的更离谱。 偏偏越是这样,京城买东西的人越多。 今年因为有京郊的工厂,城内的壮年都有了伙计,到号发工钱,家家户户都很富足。 买东西只要看上了,有能力,都会掏银子。 这样的国泰民安景象,是对统治者最好的评价。 兴丰楼二楼雅间内,男子看着热闹非凡的街道,缓缓点头。 “少爷,七虹的虹座已经知道了那个消息,现正赶去宫内。” “好。”齐雨泽没有转身,仍旧看着楼下的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