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啥啊!妙儿给你看病,你好好配合就是了,干嘛打她?你不想说话了?” “哼!” 梁宿友扭头、翻身,脸冲里面,不瞅他们。 这架势,明显就是不让给看病了。 齐妙不是贱皮子,做那上赶子的买卖,狠狠剜了一眼,说: “爷,这可是你不让我看的。以后说不出来话,别怪我们就行。” 说完,真的后退好几步。本以为这么说,梁宿友能服软,可没想到人家就那么躺着,没有转过身。 梁安跟梁庐互看一眼,纷纷叹口气。梁庐扭头看着齐妙,有些尴尬的问: “闺女,你爷的身子……怎么样,没啥大碍吧。” 齐妙耸肩,看着冷冰冰的大后背,坦然的道: “爹,二大爷,我跟您们说实话吧。把脉没看出什么来,不过我爷的身子我早就说过,不好了,只能用药吊着。” “这几日的药里有什么,大家都清楚。不然,我爷刚才不能耍出这顿威风。至于这嗓子……他不让我看,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梁庐听到这话,自然没有责怪齐妙的意思,忙不迭的点头,说: “是,是,妙儿是好孩子,把你爷的病,照顾的很不错,非常好。” 蒋氏走过来,拉着齐妙的胳膊,说: “走吧,咱们去东屋坐着。让你爹跟你二大爷陪着他。三弟妹、兰姐儿,咱们走。” 梁宿友明显不想见到她们,她们留在这儿也是多余,倒不如去东屋坐会儿,省的谁都不好过。 蒋氏这是在表态了。 既然老爷子不配合,那就不治了,只是不能说话罢了。身子骨没事儿,就行。 齐妙见状,看了一眼父亲,见其对自己颔首,她便拉着梁桂兰、挽着曹氏先走了。 梁庐等妻子他们离开,走到炕沿儿处坐下,语重心长的: “爹,就算你说不出话来,我们也会照顾好你。你刚才也听妙儿说了,身子不如以前,就别折腾了。五个孩子剩下我们哥俩,谁也不想……” 东屋内,大家坐在炕桌前喝茶水。梁庐家年前卖猪得了些银子,所以过年置办年货,也买了点儿茶叶。 蒋氏看着齐妙,抓了把瓜子给她,说: “闺女,你别跟你爷一般见识。他这是上岁数,老糊涂,不留好印象了。” 齐妙听了点头,不在意的轻叹口气,道: “我倒是没往心里去。就是觉得二大娘以后可能要难过了。我爷说不出来,万一二大娘领会不了他的意思,他会不会动手啊!” “不能,就是动手我也不惯着。” 蒋氏摇头,一脸坚定。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继续又说: “来家里不是一天两天,日子长着呢。可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不然……以后家里就不安生了。” 曹氏听到妯娌这话,缓缓点点头。拿了颗南瓜糖给梁桂兰,赞同的道: “确实不能由着咱爹的性子。开春下地种田,实在不行就让兰姐儿过来照顾。她小,我们也不会让她下地。省的咱爹四处乱跑。” “嗯,到时候咱们再看。” 正说着,西屋那边,又开始“乒乒乓乓……”起来。 大家心里都明白,往后二房这样的日子,怕是会越来越多…… …… 梁宿友的嗓子,齐妙怎么想怎么觉得蹊跷。以后不抽烟了,她开的药也都按时吃着,怎么突然就哑了。 躺在自己的炕上,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所以然来。最后无奈,迷迷糊糊睡觉! 转天吃过早饭,齐妙跟梁桂兰就收拾妥当了。 曹氏嘱咐他们看着点儿人,别被撞着啥的。 梁安拿出荷包给齐妙,让她出去买些喜欢的东西,顺道给兰姐儿添副金丁香。 小丫头有耳洞,可是到现在耳朵上都只是插着小木棍。 齐妙把自己的给她,她说什么都不戴,应该是不好意思,亦或者有别的想法。 齐妙揣好钱,拉着梁桂兰坐上马车,黑冰驾车三个人去了镇上。 家里有车就是方便,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不用在村口等,人多了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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