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好,就不要总说话,我们要相信文彧,他不会耽误时间的。” 流虹看着一脸自信的齐妙,微微上扬嘴角,道: “家主……一会儿有事儿,您记得要赶紧跑……跑的越远越好。” 跑? 怎么可能,她根本跑不过这两只畜生。 说到底,他们就是定时炸弹,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起来了。 想到这儿,平静的摇摇头,说: “离你远也没有用,倒不如就跟你共患难吧。它们什么时候能清醒?” 流虹深吸一口气,因为喝水的缘故,缓解了一些。看着她,摇摇头,道: “属下只用了……三成功力,所以被反噬也只有三成。它们清醒,属下……属下没法估量。” 齐妙听到这话,明白他的意思。 人跟兽不一样,兽的承受能力不能预估,所以他才让她离他远一些…… 齐妙席地而坐,看着已经昏暗的光线,轻声的道: “流虹,你怕吗?” “怕。”流虹颔首,仍旧虚弱的堆遂坐着,那个样子还挺让人怜。 齐妙起身,从高威林的怀里把她下午挖的人参拿出来,揣在怀里。 流虹看着她的动作,有些不解。可就在他不解的时候,齐妙来到他身边坐下,把自己的后背给他,淡淡的说: “靠着,能舒服一些。” “家主,我……” “靠着,听话!”齐妙说着,伸手拽着他的衣服,把人拽着后仰,然后靠在她的后背。 流虹苦笑的舒了口气,道: “家主,您真……好!” 一个“好”字,说出了流虹此刻的心情。 “凑合吧。”齐妙轻松的说着。 流虹抿唇轻笑,看着蜷缩在那里的两只老虎,心有余悸地说: “家主,一会儿若是它们……它们醒了,您就不要管……管属下,自行先跑。” 什么事儿都很难预估,更何况性命堪忧的事情。 齐妙轻笑,仰头看天,咂舌一下,道: “看情况吧。不过估计到时候,我自己腿软,都跑不了。” “那您……您为什么要留下!”流虹不解,完全可以跟主子一起离开才是。 齐妙听了耸肩,一脸坦然的看着眼前昏暗的景色,说: “只有我留下来,文彧才能放心的走。若是我跟着走,你出了什么事儿,他一辈子心里都不会好过。我也不会!” 流虹听到这样的话,心里暖和。像他们这样的人,最忌讳的就是有感情。 可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没有感情。 就像主子,三令五申他们这些人之间,必须保持冷漠、镇定。 可是刚刚,还是坚持不把他一个人留下。 依靠着齐妙的后背,重重叹口气,喃喃的道: “可若是您出什么事儿……主子怕是……更难过了吧!” “你忘了,我有外挂。”齐妙轻声的道。 “外褂?呵呵……”流虹再次摇头,实在不明白一件衣服,怎么就能成为她的依仗。 齐妙摸着怀里的人参,眨巴了几下眼睛,道: “放心,即便咱们俩挂了,到了地底下,我怀里揣着三棵人参,有钱花。” 流虹听着这样的话,联想她刚才拿人参的动作,好笑的说: “家主就是因为……因为这个才……才从他怀里拿参?” “嘿……”齐妙轻笑,没有回答。 当然不是了! 她就是不想自己的劳动果实,被他揣在怀里罢了。 屈起双膝,抱着听着越来越安静的树林,开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