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他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的说她想他。 他们俩两个人,有很多地方想象。 他骄傲,她也骄傲。 只不过这丫头今日,真的很给面子啊! 大手在她脖子上流连,滑腻感让他爱不释手。 齐妙倒也不挣扎,不要不太过分,她都不会吱声。反手搂着他,喃喃的问道: “独孤楠跟王文良之间的账本找到了吗?我老姑前段时间被送回来了,老宅还被忽悠走了八十两银子。” 独孤寒摇头,随后察觉她看不到,开口说: “没找到。王文良肯定把那个当成了保命的东西,自然……不会容易得到。” 齐妙听了也不在意,反正跟她没关系。从他怀里起身,用勺子又搅合了几下陶罐,说: “端午那会儿,我跟我爹去县里大牢了。我大姑,就当着我们的面儿碰死了。老宅损失了八十两银子,我奶气的得了桂枝汤症,卧炕不起。” 独孤寒静静地听着她说他们家的事儿,等她停顿之后,插嘴说道: “那然后呢?你老姑送回来以后,你那个大伯容得下她吗?” 只要是关于齐妙的,不管大事儿小事儿,他都了若指掌。包括他们家每个人的脾气、性格。 齐妙扭头看着他,撇嘴一下,说: “容得下,怎么可能容不下。有个人替他们伺候我奶,再不愿意也得忍几年。” 独孤寒听到这话怔住了,看着她,不解的说: “你们农家……也这么勾心斗角?” “你以为啊!”齐妙好笑的摇头,起身倒了两杯水回来,递给他一杯。 自己大口喝尽之后,打个“唉”声,又说: “人嘛,是人总会有自私的一面。更何况我大大爷、大大娘他们,连自己亲闺女都能卖,别说耽误一个小姑子了。” 独孤寒喝水,听她说着农家相处的事情,不由自主的感慨道: “想不到农家跟皇族一样,只不过一个为皇位,一个则是为了家产。” 齐妙瞅着他怅然的样子,笑眯了眼睛,道: “算了,别想了。我得看着它,你一路奔波累了吧,要不你先睡?” “睡什么?天儿都快亮了。”独孤寒说完,大手附在她的素手上,一刻都不想分开。 能回来的次数不多,他不想跟她浪费在这些有的没的上面。 可偏偏这丫头…… 齐妙察觉到他的不爽,主动靠在他的肩头,解释着说: “这子夜花去腐生肌有良效。子时开、丑时败,为了守它,浪费我好几天呢。就这一会儿,我熬完就休息。你先睡,行不?” 小小的解释,让独孤寒心里舒服不少。 再加上一路快马加鞭的确很累,独孤寒想了一下点点头,起身去到炕上宽衣。 齐妙用勺子搅合着陶罐,随口问着说: “那会儿吓唬我的人,真是黑炎?” “嗯。”独孤寒把外衣脱下,叠好放在一旁。 多年的规矩养成,不管在哪儿都这样。 齐妙撇嘴,放下勺子扭头看他,不解的又问: “那他眼睛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会是蓝色的呢?怪吓人的。” “不然也不找他吓你啊!”独孤寒顺口说着。 齐妙气急,什么逻辑。 起身冲到炕边,直接扣住他的脖子,就把人按在了褥子上,恶狠狠地说道: “你说那是什么话啊!什么叫‘不然也不找他吓我’?怎么,吓唬我,你还有理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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