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有哪里不对劲儿。 孙玉轩嗤笑出声,看着王文良挑眉一下,幽幽开口道: “只能说王大人立功了。陈大雷如今畏罪自杀,李朝阳也就……唉,这都是你们要烦心的事儿了,跟本庄主没关系。走了,还得送这丫头回家呢。” 独孤楠听到这话,当真配合的侧身让位置,容许他们离开。 齐妙就那么傻了吧唧的被孙玉轩拉着,茫然的离开了灵堂。 独孤楠瞅着二人的背影,玩味的挑眉,一点都不着急…… 就在齐妙要出大门的时候,身后传来—— “日后在回答本宫的问题。记得,你欠本宫一个答案。” 中气十足,清晰可听。 齐妙咬着嘴唇,顿了一下,继续前行。 孙玉轩连头都没回,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轻叹口气。 看起来这丫头,惹上麻烦了。 出了后宅后门,门口两顶轿子等在那里。轿夫见人出来,压轿、掀帘。孙玉轩扶着齐妙,把人安顿在轿子里之后,自己也坐上了另外一顶宝蓝色的轿子。 两顶轿子,一前一后,缓缓地从县衙后门绕了出来。 轿内,齐妙目光呆滞,脑子里特别混乱。 刚刚发生的事情对于她来说,那就是晴天霹雳。 张氏如果昨天出殡,可以风光大葬。 但是今日…… 李朝阳戴罪之身,张氏是他妻子,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搞不好,暴尸荒野,也不无可能。 至于李嬷嬷他们,估计也要重新变卖,前途堪忧。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自己有个什么空间,然后把人全都塞进去,就像塞进保险柜一般。 唉,也只能想想了。 双手捂着脸,揉搓了一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哦,是了。陈大雷! 陈大雷是怎么回事儿? 白淼那会儿曾经说过,陈大雷蹦跶不了多久。刚刚王文良也说,陈大雷畏罪自杀,这事儿是不是跟七虹有关? 轰—— 想到这儿,齐妙突然心里“忽悠”一下。 除夕那天的景象,重新渗入脑海。 独孤寒的表情还有警告,如今想来…… 都像是给她提前打预防针一般。 不是什么好人,做的坏事不少,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如今…… 算不算呢? 等齐妙缓过神来的时候,轿子已经停了。 算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做轿子,可却一点好奇、新鲜感都没有。 轿帘掀开,孙玉轩站在眼前,冲她摆摆手,说: “下来吧,休息一下,明儿我再送你回去。” 此刻的齐妙,自然没有任何话语权。她必须留在这边,留在县里,好第一时间获得李朝阳一家的情况。 从轿子里出来,仰头看天,有点晕。 闭眼稳定,孙玉轩瞅着她,轻叹口气。 一身素衣,没戴孝帽,面色惨白,显得她整个人憔悴、沧桑。 带着她往院里走,故意放慢了步子。齐妙漫无目的的跟着,犹如断了线的洋娃娃一般。 进到一个房间,屋子不大,能听到轻柔哼唱小曲儿的声音。 很温暖,很温馨。 齐妙抬头,仿佛沉睡清醒过来一般。一个嬷嬷抱着孩子,正坐在炕上。 包孩子的包被她认识,快步走到跟前,仔细的检查着。 孩子已经熟睡,而且睡得十分安静。 看着没有长开的小家伙,仿佛就是误入人间的精灵。 如此安宁,如此恬静。 齐妙的眼泪瞬间彪了出来,有些激动地捂着嘴,生怕哭声吵醒了孩子。 孙玉轩见状,心疼的走过来,站在她的身后,轻声道: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孩子如今换出来,也算是给李家留下了一点血脉。暂时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