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在下一定原原本本给大人带到。有劳姑娘严守这个秘密了。” 说着,郑重的冲她抱拳。 齐妙忙侧身还礼。 刘成进屋,将那布包放在了粳米口袋上。然后看着孙师爷,道:“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得回了。再晚就到县里天就该黑了。” 孙师爷闻言颔首,看着齐妙,语重心长的道:“明天开始,你会难过。所以奇姑娘你要记得,凡事隐忍有时或许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明白吗?” 齐妙感激的再次行礼,略有无奈的道:“师爷放心,齐妙再不是以前的梁桂香,自然不会再那么任人揉捏。” 孙师爷欣慰,带着刘成,二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屋子。齐妙跟着往外送,站在门口,瞅着孙师爷上马车,挥手、恬静的说: “路上当心,今日之事,齐妙一定记得。” 孙师爷笑眯眯的冲她摆手,道:“奇姑娘,后会无期。再见面时,我们便是……走了!” 刘成扬起鞭子一抽,马车缓缓行走,越来越快! 齐妙站在原地,孙师爷话里停顿的点她知道,他想说再见面时,他们便是陌生人。 可为什么要停顿呢?不可能舍不得啊! “妙姐儿,你跟三大爷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跟这孙师爷关系怎么样?好不好?怎么认识的?” 不知道何时,梁金山出现在她身后。小妮子瞬间明了。孙师爷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 转身,看着一脸好信儿的梁金山,礼貌的笑了一下。这人改口倒挺快,那会儿还“香姐儿”,这就换成了“妙姐儿”。 轻叹口气看着他,侧身行礼一下,说:“三大爷,多谢您今日的帮忙。屋子里需要忙活的事情不少,我就不招呼您了,得赶紧去收拾收拾,不然晚上没地儿睡。” 梁金山看着说话得体的齐妙,一时之间很困惑。她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平时蔫了吧唧不爱吱声,可是刚刚这席话说的嘎巴溜丢脆。 眼前这个,还是那个梁桂香吗? 齐妙没有理他,迈步进到院内。要忙的事情实在太多,她可没时间跟他在这儿蘑菇。 推门进屋,冷冰冰的一切让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刚才孙师爷跟刘成都在,还没觉得冷清,但是现在就…… 果然,过日子是过人气儿呢。 屋里东西不多但灰大,一看就是许久没人住了。要想住、得好生收拾。可这收拾的第一步就是——水! 院子里有一口井,但是这水井,她不会啊! 电视里演过,可演的跟实际有差别。颓败的进到里屋,瞅着铺着炕板的火炕,苦笑的摇摇头。这玩意儿是乡下老家的东西,城市已经见不到了。 即便能见到,都是那种插电的炕。这个地方,“电”是个天方夜谭啊! 伸手摸了一下,灰就不用说了,炕冰凉!晚上要是在这儿睡,腰、肩膀就不用要了。靠着箱柜,无奈的发呆起来。 这类的小说她无聊时也看过,不过里面的女主一个比一个能耐,打水、烧火样样精通。外挂开到底、金手指空间随身相伴。怎么偏偏到了她这儿,一无所有。 果然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啊! 打起精神,小妮子来到外屋地。除了刘成搬进来的东西,原来主人也留下了一些。 水舀子、菜刀、菜板…… 许久不用,除了灰就是锈。灶台旁有些柴禾,应该是梁金山隔三差五过来烧火留下的。乡下表妹曾经跟她说过,火炕要时常烧,如果长时间不烧炕,等再烧的时候就会冒烟。 蹲下身子,看着灶膛内,用炉钩子勾了勾炉灰。现在想来,还应该感激小时候好信儿的举动。不然今日,点大锅这事儿就得难死她。 灶膛清空,接下来的问题把她难住了。点火需要火种,现代是打火机或者火柴,可这古代是打火石。如此古董的玩意儿,她是真的驾驭不来。 手里捏着两块火石,就跟相面算卦一般,半天都没得动作。努力回忆,按照原主的记忆,刚要动手—— “妹,老妹儿,哥过来看你了。赶紧出来,咱爹娘也一起过来了。” 梁汉森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顿时打断了齐妙的动作。放下手里的火石,颠颠的将门打开,没想到梁安、曹氏还有梁汉森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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