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的光溜溜的两条腿,“张着腿等着男人?” 王韫掐紧了手,感受着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她从未如此清醒过,她甚至能看到横梁上的蛛网,但她不愿意去看荀桢。 别看她,拜托,别看她。 高个大汉辱骂够了,低下头就要去亲王韫。怕王韫挣扎,膝盖牢牢压着王韫的腿,一只手掐着王韫的下巴,强迫王韫张嘴。 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差距是如此悬殊,高个子男人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重重地压在王韫身上。 他喘着粗气,低下头就去叼王韫的舌头,感受到他的舌头在她口中游走,像条蛇一样,王韫几乎要吐出来。 现在还不行。 再等等。 王韫的模样生得虽然不是顶美,但也有些姿色,兄弟二人本就是色令智昏的,此时高个一含住王韫的唇,便觉湿滑软嫩,一时竟昏了头。又看王韫慢慢不再挣扎,更是放松了警惕,误以为王韫已经接受了现实,便渐渐放松了对王韫的禁锢。 王韫的胃里排山倒海似的汹涌,趁着他低头失神时,慢慢地抬手摸到了自己发间的簪子。 触手冰凉的簪子使王韫心底微松,她的右手握紧了簪子,坚定且毫不犹豫。 而后王韫举起簪子毫不留情地冲着高个大汉地后脑扎去,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不可思议,自然得仿佛经历了无数次温习。 做这些动作时王韫头脑格外清醒,她小学便知道人的脑干无比脆弱,王韫扎得比她想象中要准,脖颈和后脑处的部位,听着利器扎入血肉的声响,感受着鲜血沾满了手,血顺着男人的脖颈往下淌,甚至流到了她的脸上。 王韫把出簪子,带起一串血珠,在高个大汉后脑留下个血洞。 高个大汉瞪大了眼,双眼微凸,来不及反应,已经倒了下去重重地砸在王韫身上。 王韫差点被砸得吐了出来,温热的血液烫得她身体都在轻轻颤动。她咬紧了牙关,嫌恶地推开压在她身上的高个子,一抬眼,便瞧见矮个子宛如一头咆哮的狮子,冲着王韫扑来。 来不及喘口气,王韫握紧了簪子双眼眨都未眨地盯着他。 然而矮个子大汉扑了一半,一道黑影不知从哪里扑了上来,上前紧紧地抱住了矮个子的下/身。 正是折芳。 她显然怕地要命,身子都在抖。 矮个子大汉怒火攻心,眼眶泛红,抬腿如同雨点一样踹在折芳身上,但折芳搂得格外紧,任凭他怎么踢也不愿松手。 王韫捡起落在地上的包裹,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泪眼模糊地举起已经被高个大汉的血沾湿的包袱,摇摇欲坠地来到矮个子大汉面前。 此时矮个子大汉突然发力一脚踹翻了折芳,挥舞着拳头就朝着王韫的面门打去。 王韫被打得头一偏,嘴角渗出了些血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