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这些都可以供他们驱驶,甚至还能带上客栈里的这位伙计一同前去,带着他们游玩或者找他们想要找的地方或者是人,这伙计算是客栈里准备的包打听了。 而这个包打听是不用钱的,只有带出去才会使银子。 除此之外,客栈大厅里,于书燕准备了一对说书的父女,女儿会谈琵琶,会唱小曲儿,父亲却是一个打板子说书的人。 倒与那酒肆有些像,而且吃饭的时候也不无聊,这些从码头来的客人,多是坐船太久,想来陆地游玩一下,有些虽然是来做生意,自然也想舒解一下,听听曲儿。 至于上面两层的客房,那也是布置的崭新,屋里也是一应俱全,要找人点茶熏香皆可。 她正好与隔壁的一处茶庄合起伙来了,所赚下的银子二八分帐,于书燕只要了两成,收一下地租费罢了。 不过这样的经营方式却是新颖的,至于整个客栈的护卫却是从那蜀盛镖局请来的人,这蜀盛镖局与于书燕合作了好几次,蜀盛镖局大当家的儿子正是秦楚的学生,自是与于书燕交好。 有了蜀盛镖局罩着,这客栈里就乱不了,里头来的人总归会有口角,却不敢闹出大动静来,比起先前的酒肆那是安静的多。 于书燕这几日都守在客栈里,旺兴街的铺子便不曾去了。 她没有去县学里接秦楚,不管父母如何相劝她也不去,而秦楚自那日夜里听到媳妇的话,心里头不好受,便也没有主动的回来。 然而这边于书燕却开始筹备着准备出一趟远门行商。 就算是重活一世的于书燕,也不曾出外行过商,如今有这些管事的在,也出门了两次,她也该出门去长长见识,许是跟着秦楚学过功夫后,艺高胆大了些,要是放在前一世,她是不敢想的。 汪良听说她要去一趟常德府,来去二十几日,倒也不是很远的地方,只是她毕竟是妇道人家,而且这么出了门,婆家人怕是会有想法的。 于书燕岂会不知道,自她签下和离书开始,她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以后不管做什么事,她都要亲力亲为,这一世她只能靠自己,而且她发现自己在做生意上还有些头脑,至少这一步一步走来,也有了一点儿规模。 汪良劝不住,不但没能劝住,于书燕还要他帮自己打掩护,当她在客栈里帮忙,她会在离开前说住客栈里,是为了体验一下客栈里的感受,继而再做一些改正,第一次做客栈的生意,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许三娘夫妻果然信了,许是女儿从小听话乖巧,从来不骗他们,倒是不曾有半点怀疑。 而汪良每日来回柳树街,还能给许三娘故意提供一些她的消息,这样家里人就更不会引起怀疑了。 待关九的货来了后,她便扮成男装与黎劲一起带上蜀盛镖局的镖师们往常德府出发了。 走的那日风和日丽,晌午才在家中吃过午饭,谁都不曾有半点怀疑的。 于书燕一身男装,将胸口裹紧,又将脸抹黑了,再加上她的骑术,不说话时倒是与少年郎一般无二,跟在黎劲身边,就像黎劲的弟弟一般,倒也不显眼。 多亏得秦楚送的好马,这一次出远门,连着座下枣红色的马也是撒蹄子的欢快。 自上次在任府马场的马球赛后,这匹马便不曾牵出来溜达了,这会儿可谓了蓄势待发。 出外行商并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儿,走的第一日,于书燕一脸的欢快,她前一世走得最近的一趟出门也就是去汴京城,而这一世最远就不过是福城了,夜里住个荒郊,可是都是秦楚在身边,单独出来却是第一次。 于书燕头两日似乎还习惯,到了第三日,却有些不舒服了,长期骑马会导致双腿内侧刮磨的生痛,毕竟是没有长途跋涉的,不舒服也正常。 黎劲可是老江湖,他早看出来于书燕的不适,勉强熬到傍晚落脚的荒郊,于书燕瘫倒了,她原本想在营帐内早早睡去,没想外头的镖师却是有大动静。 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有一日的路程不曾看到人烟了,在荒郊露宿也只有他们这一队人马,外头的动静是怎么回事。 于书燕挑帘出来,就看到这些镖师和苦力都在帮忙伐木,似乎在制作什么。 于书燕越发纳闷了,这是在做什么呢?就见黎劲正指挥着,于书燕上前问出了口,黎劲笑道:“做简易的马车啊,我瞧着东家第一次出远门,不太习惯,往后的路途是越走越偏了,东家要学会长途骑马,也得慢慢学,不是一朝一夕便能适应的。” 倒是有理,可是于书燕的脸却红,先前出门时豪言万丈,等真正的实行起来,却发现困难重重。 于书燕也不急着进去休息了,却是看着他们做到半夜,当一辆板车出现,跟村里用的牛车略有不同的是四面有了围栏,许是怕她坐上面不稳当。 第二日出发,于书燕果然是轻松的多,坐在那简陋的板车上,红驹撒蹄子往前奔腾,于书燕看着就高兴,不用自己使力气了,果然休息的很舒服。 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