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敢比,怕输。” 少年最是意气奋发不经激的年纪,即便知道文锦心这是故意激他的话,沈玦还是挑了挑眉。 “怕?爷就不知道这个字怎么写。”然后微俯下脑袋,凑近文锦心的耳边压着声音道:“我这是怕你不适应,既然你都说无妨,那一会可不能再哭鼻子。” 文锦心脸涨得通红,什么叫做别哭鼻子,她才没有…… 好吧,她承认确实总被沈玦撞上自己丢人的时候,但也不能这么笑话她呀。 手肘用力的往后一顶,听到后头传来闷哼声,她才嘟囔着小嘴,倔强的道:“我才不会。” 两人虽然是较着劲,可旁人瞧着却像是亲昵的互动,尤其是都落在了沈恒璘的眼中,他的眸色一沉闪过些许阴鸷之色。 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过的,就算是人也一样。 或许一开始对文锦心的惊鸿一瞥只是对她有了想要拥有的想法,这几日越是了解就越是想要得到她,等这会看见沈玦对她如此特别。 心里的那点火就越烧越旺了,不管用什么手段,都非得到她不可。 早在京城他就听说沈玦无法无天,是个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可等他真的见到了沈玦,他就觉得那些人说的都不对。 沈玦看似放浪形骸不学无术,却天生神勇。 如果只是有气力没脑子,那只是柄利刃,他不需要怕,只要想着如何利用他。 可偏偏从他的观察和收集到的情报来看,沈玦不仅聪慧还有谋略。 倒不是说沈玦露出了什么破绽,而是他周围的人身上有迹可循,他若真是孔武有力的莽夫,那他就不应该有这么多的追随者。 与他相处下来就会发现,他是个在女色上极其克制之人,酒色财权是最容易让人失控的,他能做到隐忍克制,这样的人便注定不会是普通人。 整个广州府这么多的公子哥都能服他,听他的话,就能说明他本身具有把控人心的能力,或者说是与生俱来的统治力。 这样的人,如何会甘心对他俯首称臣,镇南王府和广州城都不够扩张他的野心。 从见到沈玦的那一日起,沈恒璘就未曾小看过这个堂弟,他有预感,早晚有一日,这个人会让他食不安寝夜不能寐。 在回京城之前,他必须要更加的了解这个人,方能提前把隐患给扼杀在萌芽。 故而,沈玦在意看重的人,他更加的有想要得到的欲/望,这激起了他的好胜心。 “玦哥,有什么好玩的,带我啊,我也要比。”秦琅是个好事的,一听见有热闹,他也非要参加。 被沈玦瞥了一眼,扁着嘴瞬间就安分了,“那我给你们做裁判。” 沈玦扬了扬眉算是答应了,这会沈岳晖也带着叶舒君赶了上来,众人都在一旁瞧着。 “从这边开始,到那边的竹竿绕一圈再回来。” 秦琅指了指正前方的竹竿,那是平时他们打马球的时候定的点,正好是在一个线上也不会失了公允。 见他和沈恒璘都没意见,然后秦琅就挥了挥手中的马鞭,马鞭挥下扬起尘沙,一声跑。 一黑一白两匹烈驹飞快的向前奔去。 文锦心瞬间就懵了,当黑云刚跑出去的时候她就后悔了,这跑起来以后可和慢慢悠悠的闲逛完全不同。 她能听见风在耳边呼啸的声音,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整个人就像是狂风中的一叶纸鸢,被风打的支离破碎。 她下意识的就要用手指去抓黑云的鬃毛,可既怕影响比试又怕会伤着黑云,只能无措的抓着缰绳,闭着眼期待快点结束。 沈玦的黑云一跑出去便是遥遥领先,沈恒璘咬着牙紧跟其后,在围观的沈韶媛也是激动不已。 就连一贯装模作样的叶舒君,也流露出了些许的痴迷,若是沈玦马前没有坐着那个女人一切就更完美了。 沈岳晖今日之所以会来,都是因为叶舒君,她表露出自己最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文锦心,不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