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该说的她都说了,剩下的事,她也无法控制。 无奈的慕轻歌,只能说了一句,“你不会有那个机会。” 无论是她是否会厌倦司陌,又无论什么公平竞争的机会,都不会存在。她是一个死心眼的人,认定了就不会改,只会一条道走到黑。 除非,司陌先让她失望,先背叛她。可是,司陌会么? 那个强大腹黑的男人,那个为了她削掉万年修为的男人,那个处处为她着想,不限制她成长的男人,会背叛她?让她失望? “话别说得太满。”韩采采斜眸看向她,不服气的哼了一句。 慕轻歌懒得与他进行口舌之争,她将装着地皇丹的瓷瓶拿出来,扔向韩采采。 韩采采伸手接住,看了一眼,就知道了里面装的是什么。 “炼好了?”他抬眸问道。 慕轻歌点了点头,“我已经完成了当初的承诺。地皇丹交给你,剩下的事与我无关。” 韩采采颌首,将地皇丹放好。 “另外,我来还有一件事想要在万象楼中打听。不过,既然碰上你了,我也就省了这笔钱。毕竟,我还是很穷的。”慕轻歌又道。 韩采采嘴角一抽,磨着牙道:“慕轻歌身为女子,能在乎一下脸面么?还有,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收费?” 慕轻歌眨了眨眼,“我还以为咱俩的战斗情谊,你起码要给我免费一两次,不,三次的。之后的交易,再打折打折,照顾一下革命战友嘛。” 韩采采盯着她,少顷,无语的摇头:“慕轻歌,你是怎么能在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之后,还能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番话的?”他简直要被这个女人给气死了! 慕轻歌手肘撑着椅子扶手,托着自己下巴,认真的道:“正是因为跟你讲清楚了,我无愧于你,才能如常与你说话。若是我忸忸怩怩,从此对你避而不见,那才是心虚,有愧好么。” 韩采采对慕轻歌的理论无从反驳。 总不能跟她死犟,然后给她理由,从此与他形同陌路吧?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好了。 他不明白,跟这个女人在一起时,她总能把自己气个半死,没有半点女子该有的温柔、娇羞。为何,自己偏偏就看中了她,非她不可? “你想要知道什么?”终于,韩采采选择了妥协。 回到正题,慕轻歌挺直腰杆,身体微微前倾,沉声道:“凤于飞的事你应该知道。” 万象楼可是号称无所不知的。 临川界的事,又有多少能瞒过万象楼的耳目?更何况,当时那件事闹得满城风雨。 果然,韩采采点了点头。 他知道,接下来的事就好谈多了。慕轻歌心中一喜,对他道:“我受了凤于飞之托,要替她找到木易。如今兰乌城有一个木家,与她的描述有几分相符,我要知道的是,我要找的到底是不是这个木家?木易如今下落为何?” 如果说在中古界,一些广泛的消息来源,都是出自流客氏族。那么一些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消息,则出自万象楼。 “别人的事,你倒是上心。”韩采采嘟囔了一句。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慕轻歌答道。 韩采采睨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你说出这句话,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读懂他眼中的意思,慕轻歌丝毫不觉尴尬的道:“你若知道,就告诉我。免得我白跑一趟。” 如果她要找的木家,不是兰乌城的木家,那么她就不会在此停留,会继续向西,然后继续打听木易的消息。 “你要找的木家,的确是兰乌城的木家。”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