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太后,放弃百姓吗!” “还请皇上三思!” 百官跪拜恳求,凌北墨额间已经青筋暴起,他没想到他做足了准备,却还是在这一日出了事。 凌北墨望着夏娆,恳求:“娆儿,留下来好不好,朕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夏娆知道他给不了的,他要这江山,就给不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她不止要爱,还要自由,还有无人监视的生活。 “秦王大军已被困。”燕诀揽紧了怀里的人,冷漠看着跟自己媳妇儿告白的凌北墨,双眼冰寒的能杀死人:“你若是想要北燕未来十年内都安定,现在便是最好的机会。” 说罢,燕诀径直揽着夏娆,往宫外而去。 凌北墨想派人追,燕诀就只来了一个人,他布防下的人一定能追到,可百官的呼声再一次传来,许太后更是趁机开口:“皇上难道真的要为了个女人,不顾生母性命,不顾天下安危吗?若是如此,不如退位让贤的好!” 凌北墨脚步僵住,周身散发出强烈的杀气,可终究,他没再往前一步:“封后大典取消,准备好朕的战袍,朕要亲自捉拿叛党云染!” “臣等愿意跟随皇上!” 武将们立即附和。 凌北墨看着地上掉落的凤冠,俯身捡起,合着眼良久,才轻声开口:“两位太后都乏了,送她们回宫休息。” 一侧的人还奇怪为何西太后被人威胁,凌北墨都能不管不问,回头,才发现西太后身边那所谓行刺的宫女已经乖乖跪在了地上,那根本就是西太后自己的人。 西太后看了眼背影冷漠的凌北墨,知道自己与这儿子,也是要彻底疏远了。 许太后也察觉了不对劲,可一切都晚了。 凌北墨当日便由红袍换上战袍,带兵出了京城。 而这厢,夏娆也被燕诀揽在了怀里,坐上了去往楚国的马车。 “爷,我还有事……” 燕诀不理她。 夏娆咬牙:“爷反正都不要我们母子了,如何现在又要来带走我们?” 燕诀脸一黑,沉沉盯着她问:“我何时不要你们了!” “爷把我和孩子扔给别的男人!” 夏娆见他还敢凶自己,眼睛里泪水不知怎么就扑簌扑簌全冒了出来。 但她明明是个要强的性子,绝不会哭的,但这会儿就是忍不住。 燕诀本还要跟她好好说说,但一看她这泪汪汪的眼睛,就有些手足无措起来,紧紧盯着她,黑着脸,语气却软的不行:“是我错了。” “什么?”夏娆抽噎着问。 燕诀看着气鼓鼓的她,无奈,抬手要替她擦泪,却被夏娆一把推开:“我们不是夫妻了,别碰我。” “别闹。” 燕诀想训她,他活这几十年,还从未哄过人,可训斥的话到了嘴边,都柔软的不能再柔软了,听得他自己都奇怪。 夏娆委屈,一想自己那些日子的担忧和难过,委屈便怎么也忍不住,手握成拳狠狠砸在了他身上。 夏娆明明觉得自己力气够大了,燕诀却像感觉不到一般,由着她砸,等她砸够了,才抓着她的手问:“疼不疼?” 夏娆看着拧着眉头心疼的他,直接圈住了他的脖子软绵绵的挂在了他身上,抽噎:“爷不要我了。” “爷要你。” “那爷就是不喜欢我了。” “只喜欢你。”燕诀脱口而出,等他察觉夏娆噗呲一声笑出来,才发现自己好似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燕诀揽着怀了孕依旧轻轻的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