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百官,微臣会替你收尸。” 凌北墨见他仍旧不肯放手,笑起来,邪气的凤眸里尽是阴寒:“你忘了吗,南润亦说过,这次我会一举成功!” “殿下也忘了,他说过,他活不长了,并且这一次,秦王不会死。十三皇子,你高兴太早了,你就那般相信南润亦吗?微臣不信。”燕诀看着神色越发阴沉的凌北墨,直接叫马车上山去了。 而此时躺在燕诀怀里的夏娆,却微微扬起了笑意,将一直含在舌下的小小药丸咽了下去,等着困倦涌上来,便安心睡了。 一行人赶到狩猎的西山,已是傍晚。 皇帝要到第二天才会过来,所以今晚到了山上的,是太子和诸位皇子,以及秦王燕王和众位大臣。 夜宴由太子凌奕做东,秦王燕王及诸位皇子大臣,没有一个不到的,只是推杯换盏间,大臣们皆是面露苦色。 夏娆跟楼子溪,刚好坐在宴席的两边,只能远远的给对方眨眨眼睛打个招呼。 夏娆瞧着楼子溪,满脸幸福的跟在云染身边,而云染也变得正经起来,一身华服,说话做事,都没了之前那浪荡子的气息。 楼子溪朝夏娆眨眨眼,又指了指桌上的点心,示意她点心很好吃。 夏娆莞尔,捻了一块往嘴里,也跟着点点头。 凌奕远远的瞧着笑盈盈的夏娆,再看了眼温婉可爱的楼子溪,心禁不住一跳。 “殿下,殿下?” 一侧太监提醒,凌奕才回过神来,连忙收回了目光去。 可云染还是看到了,还故意往楼子溪前头坐了坐,挡住了凌奕的目光。 夏娆瞧见,悄悄问燕诀:“爷发现别人偷看妾身,会不会吃醋?” “不会。”燕诀一口答道。 夏娆挑眉,转头就睨着席位某个角落明显喝多了,正醉醺醺盯着自己出神的一位大臣看去。 燕诀眸色一沉:“澜沧,扶李大人下去醒酒!” 澜沧会意,不由分说便上前单手夹气一身酒气的李大人,去隔壁湖里醒酒了。 夏娆看向燕诀,燕诀看也不看她:“你这脸,看久了便分不出美丑了。” “胡说,妾身这张脸,看一辈子也是美的。”夏娆哼哼,燕诀嘴角便泛起了几许笑意,瞥着臭美的她,不再说话。 秦王和燕王互相客套着,各怀心思,场上也就这些女眷能真的放松些,其他人都紧绷着一根弦,说话都是斟字酌句,生怕一个不下心,惹祸上了身。 终于,晚宴散去。 夏娆跟楼子溪等女眷先行回了屋,燕诀说有事,云染和秦王也说有事。 晚上,跟随上山的小豆才来回了话。 “可是秦王大军有异动?”夏娆问。 “已经全部撤离了山谷,之后都是世子爷派人盯着,但今儿上山时,奴才特意跟着澜沧护卫瞧了下,这西山周围密林遍布,想来……” 小豆没继续往下说,夏娆也明白了。 秦王是打算在这西山动手了。 但爷既然早已知道,那便代表皇上也已经知道了,皇上是打算逼秦王造反,然后将秦王和其党羽在此斩草除根? 怀揣着这份疑虑,夏娆迟迟才睡下。 可等到第二天一早,便传来消息,说皇帝不仅亲自过来了,太后跟皇后也一起来了。 梳洗好后,夏娆便要去出门迎接,便见楼子溪快步从廊上走了过来,边走还边往后头看,似乎在躲避着什么一般,一直跟在她左右的小贝这会儿也不见了人影。 “子溪,怎么了?”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