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凌奕这才反应过来,道:“燕王府守卫没有秦王府的守卫森严。” 皇帝顿了顿,见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了,都愣了:“就这些?” 凌奕还想憋点什么东西出来,但皇帝这样看着他,真的让他很紧张。 “儿臣……儿臣……” “罢了。”皇帝一叹,又气又无奈,就是凌北墨都比这个老八聪明,可偏偏凌北墨太不听话,也太不好拿捏。 想罢,皇帝这才道:“秦王府内没几分人气,一看便知秦王没打算在秦王府久留。而燕王府内,燕王还是个老实的,娘和儿子都留在府里,可见暂时还能信任。” 凌奕点点头,见皇帝不满看着他,才又挤出一句道:“那燕世子倒是十分护着世子妃,连世子妃的朋友,那位小郡王妃也都护着,看来世子妃在他心底很是要紧。” 皇帝见他尽是盯着些男女之事,恨不得敲敲这儿子的脑袋,听听里头是不是有水声回荡。 但自己选的太子,有什么办法? “燕诀在朕身边十几年,朕或许比燕王都了解他。他心狠手辣,无利不往,并非是个儿女情长之人。如今的世子妃,也许是他的障眼法也说不定,可以花点心思,但不必全部盯着她。”皇帝道。 凌奕心底却不这么想,他觉得,肯定是父皇自己对女人们皆是薄情薄幸,才认为天下男子都是如此。 “儿臣遵命。”凌奕心里虽这样想,但没敢告诉皇帝。 皇帝又与他说了几句,才提起即将到来的西山之行。 这一次,生的生,死的死,朝堂里的那些废物,也该清理清理了。 这厢,夏娆才回了清晖园后,又接到柳家媳妇被杀的消息,便知道,有人算计到燕王府来了。 文姨娘见夏娆过来,有些意外,但只是平静小小:“我这小地方,世子妃大驾光临,实在荣幸。” 夏娆看着文姨娘,衣裳穿的也不如之前艳了,发髻上合着就两支素淡的玉簪,脸上一点妆容也没有,憔悴便展露无疑。 “姨娘且坐。”夏娆在暖榻边坐下,这还是她第一次来文姨娘屋里,原本以为她这艳丽之人,屋子里必然摆满了华丽的珠宝盆景,谁知这里头只个书架子,零零散散放着几本诗集和琴谱。 “世子妃这会儿来,是有什么话要说吗?”文姨娘见她打量,也不甚在意,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了。 有侍女捧了茶来,文姨娘便倚在暖榻中间的矮几上,微微的笑:“还是你依旧觉得,我会做出上次那般的傻事?” 上次,便是文姨娘偷入燕王书房,打算栽赃他通敌谋反,结果却被燕王妃抓个正着的事。 后来文姨娘才知道,计划失败,是因为夏娆提前知道了她的计划。 但她并不怪夏娆,就算自己成功了,江郁也一样会为了救燕朗而死。 “姨娘还会做吗?”夏娆问她。 “我若是答‘会’,世子妃是不是又要将我关在这院子里?”文姨娘笑着问,半点没有生气的样子,但娇笑之前,曾经的媚态犹在,只少了那搔首弄姿的风韵:“你放心吧,我不会做的。” 夏娆看着她垂下的眼眸,知道,她肯定会有动作的。 但燕王妃和燕王都防备着她,她要怎么做? “知道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吗?”文姨娘瞧着夏娆的肚子,浅笑着问。 “应该是个男孩。”夏娆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浅笑:“姨娘觉得,给他取个什么样的小名儿好?” 文姨娘脸上伪装的平静终于露出丝裂缝,浅笑看她:“我这样的身份,怎么配给你们的孩子取名。” “文姨娘肯定想过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