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愤怒。 阿蛮会意,撸起袖子上前便狠狠一巴掌掴在了那柳家媳妇的脸上,叱骂:“你这长舌妇,世子和世子妃的是非你也敢搬弄,你活腻了是不是?既如此,姑娘我今儿就打烂你这张嘴!” 说着,又是几个巴掌下去,直打得柳家媳妇头晕目眩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夏娆这时,才缓缓走了出来。 众人瞧见夏娆居然也在,吓得赶忙跪在了地上认错,夏娆却只盯着这柳家媳妇,寒声道:“这样的鬼话,你说给多少人听过了?” “奴婢也就方才才说……”柳家媳妇瞧着夏娆那满是杀气的眼睛,吓得往后缩了缩,却被阿蛮一把给扯了回来。 夏娆沉沉盯着她,确定她不是说谎以后,才跟在场的所有人道:“今日这话,谁敢透露出去一个字,我拔了她的舌头!阿蛮,将这柳家媳妇拖下去,重打三十板子,再把让关在屋内,使人盯着她,但凡她再敢说出去一个字,给我将她杖毙!” 众人听着这样重的惩罚,当即吓得不敢再吱声了。 柳家媳妇一声哀嚎,连忙要来求饶,夏娆却只半点没有心软的样子,让人拖着柳家媳妇当众打了三十个板子,直看她打得皮开肉绽,才叫人把她拖了下去。 “世子妃,这事儿可要告诉爷?”迎春问夏娆。 阿蛮皱眉,既是世子爷的意思,这话告诉了他,又能有什么用?照她看,世子妃还是照着原来的计划离开得了。 但夏娆不信燕诀会把自己送走! “告诉世子爷。” 夏娆沉沉说罢,便回清晖园去了。 而这厢,柳家媳妇才被拖回自己的房间,还不及哎哟几声,就看到了已经在她房里等着的人了。 她连忙要爬起来行礼,凌北墨只是浅浅一笑:“免礼了,想不到小娆儿这样生气,把你打成这样。” “世子妃的脾气一向古怪。”柳家媳妇咕哝道。 凌北墨看她的目光却瞬间寒了下来。 凌北墨扔出一块银子给她,嘴角冷冷扬起:“这次的事情你办的很好,但本皇子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办。” “是,请殿下吩咐,奴婢就是给您当牛做马都行!”柳家媳妇瞧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和一侧放了整整一小匣子的银元宝,乐不可支。 但还未笑完,凌北墨的刀便直接穿透了她的心口,一刀毙命! “本皇子要你做的,就是彻底闭嘴!”凌北墨淡漠说罢,这才收起手里的刀来,出了燕王府。 出来后,南润亦就在街边的马车里。 凌北墨把玩着手里的利刃,靠近南润亦,嘴角冷漠勾起:“你既帮了本皇子一把,我便可以饶你一命。” “不必殿下饶我,我已活不长了。”南润亦淡淡的道。 注定,他是要死的,不论如何也逃不过,除非……娆儿愿意跟他一起离开。 凌北墨只是不屑一笑,将手里的剑扔给了后头的侍卫便负着手走了,走之时,只留下一句话:“事成之后,我必会给你你想要的,放心吧。” “那就辛苦殿下了。”南润亦目光微闪,抬眼看着面前的燕王府匾额,才离开了。 燕诀在随皇帝几人到秦王府后,皇帝并未见到秦王父子,因为皇帝早知他们出城去了,他们今儿来,就是来见秦王府的两个女人的,一个燕珺儿,一个楼子溪。 楼子溪始终低着头站在下首,有些胆怯。 皇帝看了看她,道:“楼将军家的女儿已经出落的如此楚楚动人了,若是朕早知道,就许给太子了。” 楼子溪面色一白,她已嫁做人妇,如何能开这样的玩笑? “臣妇……” “子溪的确贤惠能干。”燕珺儿故意打断她的话,还道:“而且知书达理,最擅长琴技,听闻太子殿下最是擅长吹笛?琴笛合鸣,想来能奏出一出妙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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