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并未有逾越之举,但妾身深夜与人出去,便是犯了七出之条,妾身甘愿受罚。”夏娆想到无端被自己连累的迎春和阿蛮,心便沉到了谷底。 “七出之条?”燕诀阴沉着脸,起了身来,缓缓走到她跟前,寒声道:“我是不会放你走的,我要你亲眼看着,凌北墨是怎么死的。” 夏娆眉心微拧,可想要请求,却似乎也没有立场,反而只会更加激怒燕诀。 夏娆沉凝着,燕诀见状,直接道:“来人,今日起,将夏姨娘扔到杂院关起来。” 说罢,燕诀还道:“你若是敢寻短见,不止迎春二人,包括夏嘉宁,我也会一并送去陪葬!” 夏娆还未说完,哭闹着的夏嘉宁就被个陌生的婆子强行从房里抱了出来。 夏嘉宁似乎吓坏了,大哭着喊姐姐。 “爷,宁宁与妾身的事无关……” 夏娆话未说完,外面忽然有人来报,说被赶出府的迎春和阿蛮刚被扔出去,就被疾驰而来的马车撞飞了。 夏娆腿脚发软,怔怔望着无情的燕诀,半晌,才咽下心间涌上的泪意,放软了语调:“妾身知道错了,还请爷放过阿蛮和迎春一马,妾身绝不会自尽。” 澜沧看着误会了的夏娆,心下着急,这肯定又是青云搞的鬼,爷从未说过要处死迎春和阿蛮。 澜沧想解释,燕诀却见她半分不曾信任自己,眸色微凉,抿着唇角径直走了。 关夏娆的杂院,是一个荒芜许久的小角落,院子里杂草丛生,破破烂烂的房间里也布满了灰尘。 不多久,就有下人搬来了一床旧棉被便匆匆走了,生怕与她产生联系一般。 一日,两日,外面始终没有消息,直到第三天,终于传来十皇子留下遗书,指认凌北墨乃是幕后元凶后便服毒自尽的消息。 凌北墨很快押入了天牢,原本还隐藏在平静表象之下的争储风波,就此也被摆到了明面上。 夜里,夏娆几次想翻墙出去找人问问阿蛮和迎春的情况,可这里的院墙是被加高过的,她每每费尽全力爬上去,都被暗处的人一颗石子击中,直接摔了下来。 书房里。 澜沧瞧见又变得阴冷狠绝的燕诀,回了话:“爷,杨忠和杨嫔似乎联系了藩国的人,藩国的太子这两日,就会入京了。” “嗯。”燕诀并未表现出更多的关注。 澜沧暗自讶异,毕竟这位藩国太子,便是曾经在北燕,拐着南烟公主一起私奔的质子,是她的旧情人啊。 等到处理完公务,天色都快亮了,燕诀下意识的就要回房去休息,可走了一半,又沉着脸回了书房,在书房的隔间稍稍休息了会,就上朝去了。 等他走后,澜沧才忍不住靠近了杂院。 澜沧来时,正好瞧见送到杂院来的饭菜,一碗能数的清楚米粒的稀饭,和一个明显隔夜的馒头。 “混账东西,爷何时让你们不给姨娘吃的了?”澜沧瞧见,气急。 那婆子也是愣了下,忙道:“这是管家吩咐的,奴婢们也是奉命……” “还在这里胡说八道,还不赶紧换了正常的饭菜来!”澜沧还奇怪,怎么最是会服软求饶的夏娆,被关了这么久,居然气也不吭了,没想到这些个下人们还在暗地里挑拨离间。 澜沧推开了院门走了进来,这才看到了刚刚自己浆洗完衣裳的夏娆。 夏娆这辈子哪里做过这样的事,夏日的水虽不冷,但她皮肤细嫩,手上还是被磨破了不少的皮肉。 “夏姨娘,你这是……” “你总算来了。”夏娆见他迟迟不来,心一直悬着,担心阿蛮和迎春没救了,如今见过来,便问他:“阿蛮和迎春怎么样了?” “嗯。” 澜沧看着她黑漆漆的眼睛,心虚的应了声,才道:“您就是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