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入股,跟我一样,反正大老板是子溪,咱们就是分点儿小钱。” 楼子溪会意夏娆的意思,也跟着道:“没错,聂夫人若是当真不愿意,我这大老板也当不成了,铺子必要关门大吉了。” “这……” 聂夫人捂着小腹,想着里面即将出来的小生命,再想想如今清贫的日子,红了眼圈。 其实她也不是吃不得苦,聂大人就是苦出身,走了几十年才走到这个位置,她也吃了几十年苦了,但为了孩子,她似乎不得不答应。 聂夫人起了身来,郑重的朝夏娆和楼子溪行着礼道:“我真是不知如何感谢二位。” “是我们托了您的福气。”楼子溪连忙扶起她。 聂夫人走时,聂茹苏还问夏娆:“听说姨娘有个六岁的弟弟,在哪儿呢,下次能见着吗?” 夏娆笑起来:“下次我带他去找你玩。” “好,一定要来啊!”聂茹苏扬起大大的笑容,临走时,还回头看了看夏娆。 命运有是有就是这样,时常捉弄人,也时常给人惊喜,只是这时候的聂茹苏还不知道罢了。 楼子溪留下来吃了午膳,燕朗也赖在这儿蹭了饭,下午楼子溪要回去,燕朗立即殷勤着就亲自送她出去了。 等屋子里都空了,阿蛮才说起了她的发现。 “奴婢听那妈妈说,夏老爷是入夜的时候来王府后角门的,没进来,文姨娘在这角门边见的他,不知说了什么,但角门的婆子们都瞧见了他们在说话。”阿蛮道。 “文姨娘让人瞧见,约莫也是担心燕王妃趁机以此挑事,但她要见我爹,估摸着又要给我挖什么陷阱了。”夏娆无奈叹息。 “要不要奴婢再去查查?”阿蛮问。 夏娆点点头,这次她可不能再被文姨娘给算计了。但她老是这么纠缠不休也不是个办法,看样子,她还得找个机会,好好跟文姨娘聊一聊。 刚想完,迎春便回来了,依着夏娆的意思,提了满满两个食盒来。 夏娆看向阿蛮:“你将这些送去京兆府吧,悄悄的带去,别叫人发现了,若是聂大人不肯收……” “奴婢便说反正他不要,这菜也凉了不能吃,只能扔掉了。聂大人是选择给老夫人和夫人补补身子,还是暴殄天物,就看他自己了。”阿蛮接话。 夏娆真是放心,阿蛮这张嘴,可真是伶俐。 阿蛮提着食盒出去了,迎春这才道:“奴婢跟了曹妈妈大半天,曹妈妈才肯悄悄告诉奴婢,说昨儿文姨娘院里的下人厨房拿吃食时,都在议论着关于您的事儿,不过她们很是小声,曹妈妈也就听到了一两句。” “什么话?” “什么青梅竹马,相好之类的。”迎春担忧的望着夏娆,道:“姨娘当真有过这样的事吗?” 夏娆皱皱眉,仔细回忆了一下最近老是做的噩梦,每次噩梦之时,的确好似有一道十分温柔的声音响起,但那似乎好久远的事儿了,原主脑海里也没有这个人的模样,更别提什么青梅竹马私相授受了。 但夏康既然见过文姨娘,以他只想往上爬又虚伪狭隘的性格,在自己这里吃了瘪,肯定会帮着文姨娘做点儿什么。 但自己好歹是他亲生的,他应该也不至于糊涂到要毁了自己的名声,毕竟那样夏家也跟着要出事。 思来想去,夏娆也想不出文姨娘会用什么法子。 等到夜里阿蛮回来,查探到的信息也不多,倒是顺手带回来个消息,说过两日,燕王妃要在府上举办个茶话会。 京城的贵族圈里,各家夫人每年都会轮流举办茶话会,一来互相交际,各位夫人们也趁机相看各家的公子小姐,二来,也是众位主母们互相攀比的时候,比谁家的园子大,谁又得了件珍贵的首饰,谁持家的本事好……等等之类,夏娆看来,都是些无趣的事。 “我就是个妾,不必参加吧。”晚上洗漱过后,夏娆坐在梳妆台前问。 迎春替她解了发髻细细梳理她的头发,迎春道:“应该不必,不过到时候人来人往的,您还是别出清晖园的好。” 夏娆也这么觉得,可谁知第二天一早,燕珺儿就亲自过来邀请了夏娆,还带来了夏娆最不想听的消息。 燕珺儿一袭雪青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