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娆说到这里,心底都有些激动,若是这东西能顺利收成,就不差银子了! 张妈妈一一记下,说完,看着夏娆嘴唇都有些苍白,忙道:“主子,您要不要去歇会儿?” “我没事,辛苦张妈妈了。”夏娆瞧了瞧时辰不早,笑着说罢,就立即出去了。 只是这厢刚到大街上,就见一侧的酒楼里出来了一道窈窕的人影。 夏娆看到她,立即捂住脸低下头去,直到酒楼里出来另一个人。 “蒹葭娘子,您在看什么?”侍女问道。 那一身绯色长衫的貌美女子瞧着那遮遮掩掩捂着脸的少女,嘴角抿起笑意:“没事。” 侍女这才笑道:“那咱们赶紧走吧,王爷已经等了许久了。” 蒹葭淡淡嗯了声,深深看了眼夏娆,才转身坐上那辆梨花木的华丽马车离开了。 夏娆听到马蹄声,这才松了口气抬起头来,却发现蒹葭居然掀开了车帘朝这儿看着。 夏娆囧住,蒹葭却乐出了声来。 侍女瞧见蒹葭难得笑得这么开心,忍不住问她:“娘子,您是不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事儿了?” “事儿没有,有趣的人倒是见着一个。”蒹葭瞧见夏娆那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抿唇一笑,悠悠坐回了马车里:“那人儿与我打了赌,说要是再出现在我面前,就要给我当徒弟。” “想当娘子徒弟的人,都排到边塞去了,这人还不乐意呢?”侍女掩唇轻笑。 蒹葭眼角的黑痣随着她的笑也微微扬起,透出丝狡黠:“是啊,她不乐意呢,这次,我看她还往哪儿逃。” 阿蛮瞧见夏娆回来时,垂头丧气的,问她:“姨娘把事儿办砸了?” “乌鸦嘴。” 夏娆换了衣服,拿了药,才兴致缺缺的往外走。别人不知道这位蒹葭娘子的变态,她可是知道,给她当徒弟,还不如给燕诀当妾…… 就在她懒懒散散往药铺外走时,一匹快马飞速而至。 马上的男人握着镇北侯府的腰牌,一脸横肉满是杀气:“你就是夏姨娘?” “何事?”阿蛮问。 “立即随我去镇北侯府,我已经请示过燕世子了。”说着,那男人就要来抓夏娆。 阿蛮立即拍开他的手,皱眉看向夏娆。 夏娆想,这人拿着镇北侯府的腰牌,应该不至于骗自己,便道:“我坐马车去。” 男人不满,可对面就是京兆府,他不好闹出动静来,只得应下。 但等夏娆上了马车,这男人便径直跳了过来,飞速的赶着马车往镇北侯府去了。 夏娆觉得自己就是搅拌机里的驴打滚,里里外外都裹上香甜的面粉了。 马车好不容易停下,那男人几乎是一路念叨着把夏娆给念叨进镇北侯夫人房间的。 刚到,沈娡就红着眼睛冲了过来。 “现在还闹什么闹,不要你娘的命了吗?” 夏娆先她一步呵斥。 沈娡被呵得愣住,手僵在半空中,又看看比她还凶的夏娆,到底把手收了回去,才道:“我警告你,我娘要是出了事儿,我要你陪葬!” “所有人都想拉着我陪葬,看来我们只能合葬在个大墓里了。”夏娆说罢,就兀自往里间去了。 沈娡还要闹,到底是被人给拉了下来。 等到了里间,夏娆看到手脚关节肿得老大的镇北侯夫人,问一侧的婆子:“你们给夫人吃什么药了?” “是太医开的驱寒的药……” “以后别吃了。”夏娆说罢,让阿蛮将刚带来的药给婆子,道:“拿下去煎药,煎完后拿药渣敷在侯夫人肿痛处,再把这个给她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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