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了。” “微臣明白。” “至于南烟,到底是朕的女儿,你不可太薄待了,等立了春,朕再召你们去行宫春游,你到时候好好哄哄便行了。”皇帝笑着说罢,便往宸皇贵妃的栖梧宫去了。 澜沧从宫里出来,就见燕诀浑身都笼罩着一股寒气。 这跟往常一样,每次皇帝找他谈话之后,他都是一身阴鸷,因为那又意味着,皇帝又派下抄家灭族的任务了。 “爷,回府吗?”澜沧问。 “去别院。”燕诀想罢,眸光也转为幽寒:“准备一份礼物,送去公主宫里,另外再传一封信出去,那个人,也是时候回京了。” “奴才明白。”澜沧立即应下,驾着马往别院去了。 夏娆刚回到王府,就迫不及待的趴在暖榻上叫迎春给她上药了。 迎春看着她后背连着大腿一整片的淤青,抽抽搭搭哭得不行,一边给她抹药一边道:“姨娘,万一这伤留下了疤痕怎么办?” “放心,不会留疤的。”夏娆对自己的药还是有自信的:“阿蛮呢?” “奴婢在呢。” 阿蛮掀了帘子进来,捧着刚热好的汤给她,才道:“这是小公子悄悄送来的,王妃下了令,说您以下犯上,要饿您三天。” 夏娆捧着热乎乎的汤喝了,才长舒口气,还好只是饿三天,要是再被拉去打一顿,她可真就小命休矣。不过宫里应该也不会这般轻易饶过她吧…… 想到这里,夏娆觉得离开王府的事儿,简直是刻不容缓。 “对了。”阿蛮帮着迎春给她上好药,又给她穿上里衣,才道:“奴婢听小公子说,香莲好像上吊自尽了,就在昨儿晚上,在咱们王府的下人房里。” 夏娆早就料到了,上次燕诀中春药一事,凌南烟肯定会怪罪香莲办事不利,而这一次,香莲若是不死,后面燕诀查起来,必然露馅。 “小公子可还好?”夏娆随口问道。 “小公子没事,倒是他那只鹦鹉昨儿晚上也忽然死了。”阿蛮道。 “鹦鹉?” 还不等夏娆细想,外面就传来消息,说楼子溪来探望了。 迎春连忙去外面打起帘子,看到果真来了的楼子溪,连忙迎进了屋子。 “这么冷的天儿,奴婢给楼小姐去泡热茶。”迎春立即道。 “姨娘可还好?”楼子溪拉着她问。 迎春眼眶红红的,楼子溪见状,这才松开了她。 待小贝替楼子溪解了斗篷,又掸干净了裙角的水渍,主仆二人这才到了里间。 刚来,楼子溪就看到了趴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夏娆。 “夏姨娘。”楼子溪上前来,小贝就拉着阿蛮出去了。 “我没什么大碍,楼小姐这会儿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吗?”夏娆问她,不然这个时候过来,岂不是叫人误会她跟自己是同党? 就算不是同党,坏了皇室颜面,众人肯定也都是避之不及的。 可楼子溪只是坐在床边的绣凳上,望着她认真道:“我相信姨娘决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夏娆鼻尖儿微酸,想不到最后无条件相信自己的,居然会是娇娇小姐楼子溪。 楼子溪问了问夏娆的伤势,确定没有大碍,才压低了声音,道:“我今儿来,还有另外一件事。” “何事?” “夏姨娘还记得你上次送我做点心的香料吗?”楼子溪抿唇偷笑起来。 夏娆点点头。 楼子溪有些紧张的道:“我上次用那些香料做了点心分送给来府上的小姐们,结果她们很喜欢,都问我是哪儿买的。” 说着,楼子溪顿了顿,才小心翼翼的问夏娆:“夏姨娘,小贝听阿蛮说,你最近很缺银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