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出门了。 而此时藏书楼。 燕诀刚过来,就察觉到香莲略有些紧张的神色。 “爷,公主在里头等您。”香莲行礼道。 “嗯。”燕诀往前走了两步,脚步略停了下,冷淡看着她:“你身子不适吗?” 香莲额间已隐隐沁出细汗来,忙笑道:“奴婢受了点风寒,没什么大碍了。” 燕诀看着她,自从聂妈妈双手扔在她面前,她又被浑身奇痒困扰之后,便一直在休息,直到最近忽然说要来伺候,再到现在如此的紧张。 就在香莲以为露馅之时,里间便传来了凌南烟不适的呼声。 燕诀这才收回目光,往里间去了。 帘账刚刚掀开,燕诀就看到了跌在地上,只穿着条素纱薄衫的凌南烟,她的两颊微微泛着红,一双眼眸更是水盈盈的。 “世子。”凌南烟娇羞般捂着衣襟,无助的看向他:“你可不可以抱抱我,我觉得好难受。” 燕诀扯过一旁的长衫便俯身要去将她抱起,却在俯身之时,一股熟悉的感觉从身体里涌了出来,当即令他冷了脸。 凌南烟见她停住,忍不住往前凑了凑想要来抱他,他却躲开了了。 “世子,你怎么了?”凌南烟不解的看着他,呼吸也微微急促着。 燕诀面色微紧,往后退了一步,才发觉身体跟新婚夜那一次一般,力气好似被人抽走了,腹内涌起的那股奇怪感觉也妄图占据他的理智。 他看着面前他明明是有喜欢之情的凌南烟,心底竟涌起一丝厌恶来。 凌南烟无力的扶着一旁的凳子站起身来,往前一跌,紧紧抱住他:“世子……” “来人!” 燕诀朝外喊。 可外面却安静极了,他回头一看,香莲已经不见了踪影。 燕诀紧紧抓着凌南烟的肩膀,手心似乎还能感觉到她的体温。 “在我之前,这里还有谁来过?”燕诀问她。 凌南烟额际已经沁出细汗来,摇摇头:“没有其他人。” 燕诀手心收紧,直疼得凌南烟哭出来,他才终于狠狠咬着牙,一把将她推开了去。 她骗了他,这屋子里明明就有其他人来过,因为就在凌南烟那茶桌上,还放着两盏茶,明显待过客。 “世子……”凌南烟还要贴上来,燕诀蓄起浑身的力气在掌心,狠狠落在了她的脖颈上,等凌南烟满眼不解和失望的晕过去,他才无力抱住了他。 他知道这种媚药的厉害,否则凭他的能力,又怎么会稀里糊涂跟夏娆出了事? 夏娆…… 燕诀将凌南烟扔在地上,捂着头用力摇了摇,驱散脑海里那不断涌上来的旖旎想法,发现无用后,抬手,便狠狠朝腹部的伤口撕了去。 等到剧烈的刺痛和血腥味传来,他才终于清醒了些。 等他踉跄着到楼梯口时,香莲明显愣了下,而后便咬着牙要上来,却只听燕诀眼眸阴鸷而赤红的望着她,用犹如地狱而来的阴寒语气幽声道:“你敢过来,我便将你千刀万剐!” 香莲吓住,眼看着他居然还强留着意志踉跄着下来,终于咬着牙赶忙去找凌南烟了。 出了藏书楼,燕诀暗处的暗卫这才立即出现扶住了他,又看到他腹部那刺目的鲜血,寒声道:“爷,楼上……” “去找夏娆,还有……”燕诀摇摇头,意识已经要不受控制。 那暗卫看罢,立即将他打晕带走了。 而此时夏娆,还根本不知危险已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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