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正年:“你看这个。” 梁正年飘过去,和肆晓时点头:“挺好看的。” 肆晓时指着画上的男女:“这个是讲同居男女的故事,你看这张,还有这张…这些都是男女朋友的常态。” 梁正年眨眨眼,不知道她的重点在哪里。 肆晓时吸了口气,敲着其中一张图,和梁正年说:“有互动才有情感的延续,就算只是让我躺在你的膝盖上玩手机都好,就真的不能让我碰一下么?” 梁正年的边缘开始模糊,在肆晓时面前像接收不到信号般一闪一闪:“晓时,我们不是说过这个问题了么?” 肆晓时失落地放下画稿,一只手杵着下巴,难过地吐了口气。 梁正年往远处飘了飘,同样是难过的唉声叹气。 求而不得,肆晓时泄气地瘫坐在沙发上:“我知道,只是有的时候我……” 梁正年回眸望她:“那么想么?” 肆晓时认真点下头,忽然又觉得不好意思,捂着脸栽倒入一旁沙发。 脑袋上很快感应到一个冰凉凉的承托,肆晓时翻了翻身,刚好看到梁正年。这时自己已刚好躺在他的膝盖上,有点凉,不过肆晓时觉得,她的兴奋足以将这股冷劲儿浇灭。 “你……” 梁正年一动不动,尽量屏息凝神,不让自己泄露一丁点冷气:“就这样么?” 肆晓时笑了笑,偏头继续靠在他的膝盖上:“嗯,就这样。” “这样就满足了?” 肆晓时抿了抿嘴,显然觉得还不够,却口是心非:“嗯,就满足了。你看,你对我多好啊。” 梁正年笑笑,声音温柔而坚定:“我只想对你更好。” 这句话有种欲言又止的气质,肆晓时听明白了,却没故意戳破。很快她觉得身上发冷,才从他怀里出来,忧伤的玩笑:“冬天可怎么办啊?” 梁正年跟着笑笑:“冬天我就躲起来。” “那过几年可怎么办呢?” “过几年?” 肆晓时揉了揉自己的脸:“我会变老的。” 梁正年用手指拔下眼皮:“我也会。” 肆晓时被他逗笑,大眼睛眨了眨,焕出柔美宁静的光:“如果我们是同类就好了。” 这话让梁正年心头一颤,好在肆晓时很快收回目光,将自己的原创画册从书的最下层拽出来:“你知道么?我前几天联系了几个杂志社,昨天有一个回复我邮件了,等我对接上他们的联系人,说不定就有机会出版了!” 梁正年半懂不懂,只顾和肆晓时开心:“太好了。” 只看她对未来还充满着期待,梁正年就放心了。 可很快到了第二天,肆晓时和杂志社的对接人见了面,仅存的一点信心,也渐渐湮灭了。 “…画稿我们看过了,整体感觉还不错,但是现在的话,像这种小清新的画风,实际上已经不算很新奇了。古早气息太浓厚,就很容易落入小众……” 对接人说了一大堆,实际上肆晓时在听到“但是”两个字的时候,就放弃了挣扎。最后的结果不出所料,还是被拒绝了。 刚经历失败的肆晓时觉得,生活一下子没劲儿透了。 抱着画册回家时路过超市,考虑到生活还要继续,肆晓时决定进去买点口粮。 路过时看到室内电视的新闻,正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