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正年:“我在上海认识的,好像鬼多点。” “宝贝!这种事情我骗你干嘛呢?我可以再给你剧透一下,后天对方死的时候啊,你会知道。” “我会知道?”肆晓时咽了下口水:“我去哪里知道?” “具体的就不告诉你了。” 肆晓时扫兴地收回目光,脑子里继续搜索着“魏思远”这个名字,在放弃挣扎后,安慰似地说:“不管了,管他是谁呢!反正只要不是苏晴她们要死了就行。” “哎?那我问你。”苏以这死神又起了玩弄人类的兴趣:“如果你在我的小本本上看到苏晴要死了,可怎么办呢?” 肆晓时对这个问题抱有谨慎态度:“嗯,我肯定会告诉苏晴这件事,但是你应该不会允许的吧?那样的话…我是不是就犯了天条?” “噗……”苏以嘴里要是有一口水,一定当时就喷出来了:“犯天条?你以为在拍《欢天喜地七仙女》么?你放心吧,就算你看到了,你要去告诉苏晴,也没有关系的。” “没有关系?” “对啊,因为该发生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就算你告诉她了,结果也是一样的。我的小本本,是沟通灵魂与未知的媒介,可能让你看到啊!也都是命中注定的呢。” “哦……”肆晓时心色浮沉:“那幸好我在上面看到的不是苏晴,不然的话,我一定伤心死了。” “看清现实吧宝贝,不管什么人死了,对于相关人来说,都是令人悲伤的,但是对不认识的人呢,无所谓…有些仇恨他的人啊,还会觉得很开心呢,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情绪都是相对的,不要将这些凡尘俗事看得太重,没什么用!” 再一次触及对方冷淡的价值观,肆晓时不愿苟同也懒得计较,细细品择对方的话,只嘟着嘴与他抱怨:“能不能不要叫我‘宝贝’?” “为什么啊宝贝?” “听起来很……”从没人叫过肆晓时“宝贝”,也不是听起来不习惯,只是苏以这个偏酥软的嗓音一唤自己,就让肆晓时忍不住联想到时尚杂志社里面的那些人妖,鸡皮疙瘩掉一地:“恶心。” “恶心!”苏以惊愕地重复一声:“你居然说我恶心?哼!” 苏以说着,从沙发上滚了一下,整个人就消失了。 两秒钟后,卧室门被“啪”地一声关上。 肆晓时当晚又睡了沙发…… 不过隔天早上醒来后,苏以这个不记仇的家伙又主动给对方准备了早餐。 燕麦粥,葡式蛋挞和日式生乳吐司三明治。 肆晓时洗漱过后走到中岛台,看着卖相格外不错的早餐,好奇问苏以:“这些肯定不是你做的!你不是又?” “又什么?不要怕了,这是我买的啊。” “你买的?你哪来的钱啊?” 苏以笑了笑:“钱么,就是我从死人口袋里面拿的了,放心啦!不会被发现的。” 肆晓时闻到香味,上前拿起三明治咬了口:“但是你这样做,还是很不人道啊。” “我是神,要什么人道?” 肆晓时无言以对,闷头继续吃着三明治,很快放下了对美食来源的担忧,转眼往四周望了望,不见梁正年,忽然担忧:“你是不是又把梁正年关起来了?” “我哪有!”苏以摊了摊手,以示清白:“我也是一早没见到他,谁知道他去哪里!” 肆晓时才不信对方:“他平时都会在的!也不会让我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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