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太爷爷显然是迷上了漫威,入魔般想看:“求你们了,我想要看!” 肆晓时叹了口气:“想看就看吧,你可以用我的电脑看,但是我不陪你,好了么?” 太爷爷从桌上起身:“为什么不陪我看?” “我很忙的。” 太爷爷无情吐槽:“你哪里忙啊!每天除了画画就是看剧,要不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看剧的时候和我一起看,不是正好么?” 肆晓时表情一怔,无趣地转过目光,虽然不服太爷爷的吐槽,看看自己,却也是事实。 “反正我现在不想看,我没心情。” 说着,肆晓时抱着书和手机,兀自往卧室走去。 太爷爷得了肆晓时准许,就开始用老鼠爪子在电脑键盘上跳来跳去,故自嘟囔着:“我不按顺序了,我想要先看《蚁人》,哈哈!” 梁正年跟着肆晓时飘到卧室,直接在梳妆台上露出半身:“你没心情啊?” 肆晓时“嗯”了一声,见他过来,客气地问:“你要找我帮你直播么?” 梁正年摇头,如今手上没有一分转世银钱,却说不出来的安心:“你没心情的话就不要弄了,反正总是直播吓唬你,次数多了,确实容易让鬼疑惑。” 肆晓时点了点头,重新将目光落到书上。她又不说话,恢复了当初和自己刚认识时的胆怯与沉静。 这变化让梁正年说不出来的迷惑:“你生我气了么?” “生什么气?” “我也不知道。” 肆晓时再次抬眼,和梁正年淡笑:“那就是没有。” 她这样说,他也不好追问。 但梁正年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 隔一天,yvan又给肆晓时发来信息,问她要不要一起去看艺术馆限时举办的拿破仑个展。 肆晓时正想找个理由婉拒,就见梁正年飘过来。 她怔了怔,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临出门时,梁正年才与她问:“去哪里啊?” 肆晓时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头发:“yvan说有一个展,我打算和他去看看,听说很不错。” 实际上,当听说是“拿破仑展”时,肆晓时就有了退缩的打算。 听说是yvan,梁正年忙追问:“在哪里啊?” “九号线那边……”肆晓时往一个方向指了指,又笑笑:“不过你应该不清楚。” “那今天几点回来?”也许梁正年自己没发现,但此刻的他,像极了恐怕独守空闺的家庭妇女。 “展会应该不会很久,最晚六点也会回来的。” 梁正年不开心地应了一声,随即透明隐去。 当天的展会果然很没意思,肆晓时按时回来,结果到了家,刚将水果放下,又想起件事:“哎呀!” 太爷爷当时正抱着一袋肆晓时之前打开的玉米片,肥宅晚期般瘫在床上看《雷神》,开口时目光不曾转移:“怎么了?” 肆晓时挠了挠头,指着太爷爷手里的玉米片:“上次林惹在超市买的东西是yvan付钱,今天应该我请他吃饭的,结果我给忘了,太不好意思了。” 太爷爷摆摆手:“没关系,你下次再请回来就好了么。” 想也只好这样,点头间,梁正年却从一旁凑过来:“还要见面啊?” 肆晓时“嗯”了一声,将草莓放入水槽洗干净后,用玻璃碗盛好放到桌上。 坐在沙发上和太爷爷看了一会儿电影后,肆晓时掏出手绘板画画。太爷爷抱起一颗草莓,路过时看到对方画板上的图案:“这是什么啊?” 画面上是一只正在草丛中打滚的花点小猫,色调很小清新,有种《夏目友人帐》的纯粹感:“嗯,公众号这周需求做完了,我就自己画着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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