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养在这里比养在外面放心,哈哈哈……” 两人笑够了,用喇叭把第一批回来的学员喊进了宿舍。 桑榆看了眼操场的人,那几个追自己的人还没回来,桑榆叹了口气,这几个不听她话的人,恐怕凶多吉少。 桑榆拖着酸疼的双腿缓步上了二楼,刚要开门,冷月白推门走了出来。 桑榆看了他一眼,冷月白弓身把手中的暖水瓶放了地上,“拿回去泡泡脚。” 桑榆一愣,“谢谢,我洗澡,不用泡脚。” “这里一年四季只能洗冷水澡。” 桑榆微蹙了下眉头,说圣西尔是人间地狱,还真没委屈他! “慢慢适应吧,我爷爷、我姑姑、我姑父、还有你爸爸和你叔叔也是这么熬过来的。” 桑榆微顿了下,伸手拿起水瓶。 冷月白见她如此反应,皱着眉头问道:“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桑榆抿了抿嘴,“记得,不过,这里好像不能乱认亲的。” 冷月白面无表情的垂眸看向她,“训练的时候是不能认亲,但这会是休息时间。” 桑榆噗嗤的笑出了声,“月白哥,我表哥总说你是个面瘫,怎么这么多年,你这病还没治好?” 冷月白嘴角抽动了下,“多多说的?” “你怎么不猜是雅克哥哥?” “雅克比多多靠谱一点。” “那你可就说错了,就是雅克哥哥说的。” 冷月白看了她一眼,“回去泡泡脚,以后训练的时候,别太逞强,会很累的。以你的实力,留在这里不成问题的。” 桑榆筋了下鼻子,“我以为你会说,有你罩着,我会顺利毕业的。” 冷月白微挑了下眉梢,“你们奥德里奇家的人,还用人罩着?” “嘿嘿,我就说说,我不会给我老爸和我小叔叔丢人的。” “加油!” “嗯,加油!” 桑榆拎着暖瓶回了房间。 冷月白看着她进了门,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着,“小包子头没了,不过,短发也挺漂亮的。” “月白哥!有人进我房间了!”桑榆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冷月白微蹙了下眉头,“怎么了?” “我背包里的衣服不知道是谁都给我挂起来了。” 冷月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桑榆撅着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我又没说什么,你生什么气……噗,那些衣服不会是你帮我收拾的吧!啊!要是你帮我收拾的,那多丢人啊,那里……那里还有内衣、内……” “别鬼叫了,赶紧洗漱,十点准时熄灯!抽屉里我给你放了饼干,饿了就吃一点。”门里,传来冷月白冷冷的声音。 桑榆哼了一声,撅着嘴回了房间,“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反复无常的。” 桑榆洗漱完毕,爬上了床,“这泡泡脚,还真挺舒服的,暂时我就原谅你了。” 凌晨四点,桑榆睡的正香,集合号便又吹响了。 “天天玩这些老套路,有意思啊!”桑榆嘴上虽然嘟囔着,可是一分钟内还是穿戴整齐的出了门。 接下来的一个月,桑榆亲眼见证了一个个战友被淘汰,三十人的一小队,最后只剩下了十人。 然而,这一切貌似还没结束,他们在这里的四年,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淘汰。 这一个月里,桑榆也亲眼见证了冷月白的冷酷,有些时候,她都怀疑,这个冷月白是不是有双重性格,白天他对自己和其他学员是一样冷酷无情,可到了晚上,自己的门口每天都会放一个暖水瓶,还有,抽屉里从来没断过的饼干…… 桑榆懊恼的挠了挠头,不能再想他了,小丫头用力的甩了甩头,把冷月白的那张永远也没表情的面瘫脸挤出了脑海。可是,这一抬头,她便又看见了那张帅到天际的面瘫脸。 “能留到现在都是精英,从现在开始,两个小分队一起训练,一起上文化课。我是你们的总教官。” 冷月白后来说什么桑榆都没听,就听见了最后一句:这个周末放假,大家可以自由行动。 桑榆咧着小嘴便笑了,终于可以看见爷爷和奶奶了。 “桑榆……”站在她身边的巴尔轻轻的碰了她一下。 “啊?” “冷教官叫你呢。” 桑榆这次意识到自己走神了,抬眸看向冷月白。 冷月白微蹙了下眉头,“跑步去校门口,有人在外面等你。” “是!”桑榆敬了个军礼,蹭蹭的往外跑去。 龙澈见孙女跑出来了,笑着推门下了车。 桑榆像个小火车似的一头扑进了爷爷的怀里,“爷爷,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