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带出来,选个顺眼的。” 霍无舟眉目生出了一股子狠意,“先把手筋挑断,一根不留,再问问他,他背后的主子是谁。” 飞鸾点头,立刻就叫人去把关着的人都带了出来,直接绑在刑架上。而这个挑短手脚筋这一招也不算血腥暴力,比起后来的酷刑来,也就只是开胃菜而已。 况且,这背后的人青鸾早就已经拿到了证据,如今不过是需要一个人证而已。一个不配合,还有另外两个呢。 三人被绑在刑架上,锁住了琵琶骨,头被黑布罩着,看不清外头。可是即便如何,他们也能感受到一股子冰冷的杀意,汹涌的扑面而来,饶使是身为亡命杀手,他们也觉得害怕。 紧接着,就听到了一声同伴的惨叫! “啊!” 这是飞鸾亲自动手挑断了中间刺客的左手手筋,可他不是长做这种事,这就是头一次。那刺客起初还能忍,飞鸾看了霍无舟一眼,在霍无舟眼中看到了鄙视的神情,飞鸾表示十分受挫。于是飞鸾直接猛然一刀刺进了那刺客的手腕,这才叫那刺客惨叫出声。 旁边两人听到如此惨烈的叫声,心中俱是一惊。要知道他们都是受过训练的杀手,寻常苦痛自然是不会让人这么惨叫出声的。到底是遭受了怎么样的折磨才会发出这种可怕的哀嚎? 飞鸾瞧着旁边两个刺客仿佛是被吓着了的样子,冷笑一声,又是一刀扎在那刺客的左手手腕里,一点点的在手腕里搅着,血就这么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整个典狱司的刑堂里除了受刑刺客的喊叫声,就只听到这血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霍无舟冷眼看着,对此景象似乎习以为常了,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是飞鸾再看了霍无舟一眼,就知道霍无舟这会儿心中气恼着呢。 而霍无舟也的确是心中气恼,区区几个三流杀手也敢闯到福亲王府去撒野。想到还在小郡主在昏迷时候也苍白着的脸,他就有一种想要屠戮的杀意。 被黑布罩着头的两个刺客此刻心中十分惶恐。本就因为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十分不耐,这被抓了出来却也没有能够见到光亮。这黑布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套上之后竟然一丝光亮都见不到。始终是处于黑暗之中,看不见,听力就会变得格外敏锐。而在这一片可怕的黑暗里听到了同伴惨烈的叫声,还有鲜血滴落下来的声音。 什么都看不见,又摸不着,只有耳边无尽的惨叫…… 而人永远都是一个会脑补的生物,没有受刑的两个刺客听着同伴的惨叫,心中竟然不可避免的想到各种残忍血腥的刑罚,心中不由得发冷发寒。 飞鸾在处理刑罚这方面是个生手,可耐不住他性子狠,一个手腕被他拿着利刃搅得鲜血淋漓,可怕得很,偏偏他动作又慢。这种痛楚无异于在此刻看不见的情况下,增大了效果。 彻底的废了此刻的左手,飞鸾绕着刺客走了一圈,冰凉的匕首上还有那刺客的鲜血在上头。他拿着这把小刀一一划过了几个刺客的脖子,却一言不发。 突然间,‘砰’的一下响起了一下鼓槌击打大鼓的声音。 几个刺客顿时被吓了一跳,连带着刑架上的铁锁链也稀里哗啦的响了一通。 于是几个刺客听到有人冷哼了一声,又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霍无舟在典狱司刑审,而福亲王府那边不过是天刚刚蒙蒙亮,就有人上门去了,而这个人竟然是广南侯幼子楚桓青。 福亲王得知广南侯幼子前来的时候,也十分惊讶,可府上现下并不适合招待客人,福亲王挥挥手就让总管把人打发走。 总管却面色为难,他道:“老奴说过了,可是这个小侯爷他就是不肯走啊,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王爷,若是王爷不见他的话会后悔的。” 福亲王皱着眉头,瞧总管的神色也知道他的确是劝了,这怕是这人劝了不听,才进来禀报的。 “请进来吧。”福亲王也不知为何,到底还是让总管把人请进来了。 楚桓青今日穿了一身紫色锦袍来的,瞧见福亲王之后立刻给福亲王请安:“桓青见过舅父,给舅父请安。” “免了。”福亲王脑子一混沌才想起来,这孩子不就是明安的孩子吗?叫他一声舅父倒也没错:“你说有什么事儿来了?” 楚桓青也是没有想到的,自己好不容易瞧见了个姑娘中意的,可一听名字才知道这是自己未谋面的表妹,而且已经定亲了。楚桓青就无比扼腕,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就在当天下午没多久,他居然听到这个仙子表妹中剧毒昏迷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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