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庭搂着怀里那水蛇般的人儿,也是几乎压抑不住,他掺杂了渴望的声音嘶哑低嘎地道;“以前你总是给我闹气,一会儿说我看了隔壁没男人的藕花嫂嫂,一会儿嫌弃我给陈三媳妇借了种,都是些没影的事儿,都是被你那小嘴儿一说一说的,动不动给我哭。你却不知,村里多少汉子整天偷眼看你!” 他的大手略显粗鲁地捏了捏她那小细腰,也是生过三个孩子的女人了,又经了这么多年的操劳,那腰怎么就不见粗,细得一把手都能拢住,还有那身上皮肉,溜光水滑的,捏一把就舍不得放开。 “你知道村里人怎么说你吗?”捏着那一身好皮肉,他有点狠狠地说。 她却是不怕他狠的,他再狠,一沾她身子还不是得好声好气地哄着,于是便越发犹如个扭股糖儿似地在他身上扭着,故意问道:“说我什么?” 萧战庭打横抱起这分明挑事找x的女人,大踏步来到了床边,将她直接扔到了床上,之后俯身下来,在她耳边咬牙道:“说你那脸蛋,那身段,哪是山里穷人家能消受得起的,怕是根本留不住,早晚飞了。” “还说,我命好,能生受这么一个媳妇,夜里还不知道怎么闹腾!” 他当时听到,烦他们拿自己杏花儿说嘴,不过心里却清楚得很,自家杏花儿那身子,沾一沾,都是尝了天上的仙果儿,天大的福分。 萧杏花一直到傍晚时分才醒过来,醒过来后,身边男人早没了。熙春和几个小丫鬟从旁守着,见她醒来,连忙过来嘘寒问暖地伺候,又说侯爷说有事去了军中。 萧杏花想起白日发生的种种,便有些恼,直接拿拳头拍打了几下枕头,恨道:“去厨房里,把那些鳖汤都给我倒了!若是还没煮的,直接扔湖里放生吧!” “倒了?”熙春莫名,不过也不敢说什么:“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让厨房照着夫人的话处理了那鳖汤和鳖。” 萧杏花吩咐完了,这才稍出了口气。 回想起那萧战庭,心里还是有点暗恨,想着这人花言巧语,说了那些子人爱听的话,只把人说得心里跟灌了蜜一样,便头脑发热,什么都不记得了,竟然扭糖儿扭到了他身上。 他这下子算是得了好,恣意妄为,把憋了十五年的邪火全都泄光了吧?倒是累的她如今手脚瘫软,连抬抬屁股的力气都没有,明日可怎么进宫面见太后啊! 正恼着,外面儿媳妇和女儿都过来了。 原来她们知道自从那侯爷爹回了房,关在房里整整两个时辰又出去,她们娘就一直睡到现在,于是心里终究有些担心,便相约过来再瞧瞧。 谁知道一进了屋,便见娘满面红霞,杏眸倒竖,腮帮子鼓鼓的,看上去在闹气,只是脸上太红! 佩珩忙上前,担忧地道:“娘,你这可是病了,怎么脸红成这般样子?” 她早觉得哪里不对,只是两个嫂嫂都说没事,再问,她们却不说了的。 萧杏花哪里是病,分明是想起萧战庭折腾了两个时辰时,那其中下流的种种,都恨不得直接撕了他,这才又羞又气的,如今被女儿当头问,真是几乎没脸见人了。 小辈,还是未曾出嫁的小辈,哪里能让她知道这个! 于是她便轻咳了声,转移话题道:“乖乖佩珩儿,有件事,我须得和你说说,你心里好歹有个底儿。” “娘,什么事?” 萧杏花示意两个儿媳妇并佩珩都坐下了。 她叹了口气,仔细地瞧着自己这女儿。 原本就是好相貌,如今在深闺里好汤水调理着,又有嬷嬷教着练练姿态,真真是那个天上掉下来一个天仙人儿。身段秀美婀娜,走起路来小细腰轻轻款着,跟夏天里风吹的柳枝儿一般,那自然是极美的,随便穿个什么都能穿得体面好看,至于那脸儿,白净精致,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柳叶弯眉杏子眼儿,小嘴儿红嘟嘟的,像熟透了的小樱桃。 这世上有许多女子,各有各的美,可是像佩珩这一款,哪个男人能不爱! 也怪不得,便是最贫贱之时,也有那霍家的少爷愿意相约终身,待到一旦有了个富贵爹,更是引来了涵阳王这样的登徒子! 原先她宠着佩珩,也不敢让她在外随意走动的,其实就怕护不住这孩子。女孩儿家长得好原本该高兴,可是若是生在贫贱之家,却未必是什么好事了。 叹只叹如今寻了富贵爹,原该放心,却又惹出这么一档子事。 “娘,有话你说。”佩珩被娘这么看着,忽然心里浮现出不详的预感,她想起了霍家的少爷,难道说,事情有变? 果然,她见到娘叹了口气,却是道:“你可还记得咱们跟着你爹进京的时候,路上遇到了一个涵阳王?” “我……自然记得……”佩珩心里已经咯噔一声了:“就是曾和爹同行两日,后来我走失了,还帮着把我送回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