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个,还把桌子上的花瓶儿直接扔出去,砸向了牛蛋儿。 恰好此时萧铁蛋正往回走,听着骂什么“只学你爹的坏”还有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不免疑惑,紧接着一个花瓶儿窜出来,只砸向儿子的脑袋,他忙一个伸手稳稳地接住了。 “这是怎么了?” 他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儿子,便径自撩起袍子进屋了。 进了屋,就见萧杏花怒得脸蛋飞红霞,竖着杏眼,不由问道:“好好的,怎么发这么大火?” “还不是你养的这好儿子!” 萧铁蛋听着,走过去,淡定地将花瓶重新放到了桌子上:“生气了可以打打儿子,左右他们皮厚肉糙的,怎么自个儿生那么大气,气坏了自己就不好了。” 萧杏花哼道:“怎么,我不能生气?还有,我摔花瓶,你却接住拿回来,这是和我对着干呢?” 萧铁蛋淡道:“这么一说,你还是继续摔吧。” 萧杏花哼哼地瞪他一眼。 萧铁蛋又道:“这花瓶其实也没什么,左右不过上百两银子吧。” “上百两?”萧杏花大惊,不敢置信地看看那花瓶。 “我也不知,看样子是个前朝古物。” “前朝古物?” 萧杏花忙凑过去,端详了下那花瓶,果然见这花瓶一副古朴相,还真不像是本朝寻常物。 “多亏了你接住这花瓶,要不然我就把它摔坏了呢!” 这其实也是她去库房里看到了,觉得好看,随意吩咐下人带过来放到房间里装个花,没想到竟然是个值钱货呢! 虽说现在萧杏花知道身边许多物事都值钱,可是想想刚才差点把上百两银子糟蹋了,还是有点后怕,抱着那花瓶道:“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一百两银子呢!” 萧战庭一边和萧杏花说着,一边示意外面跪着的萧千云。 萧千云见此,马上心领神会,偷偷地溜走了。 这边萧杏花正摆弄着那花瓶,萧战庭道:“前些日子派去白湾子县的人回来了。” 萧杏花一听,早把萧千云那那一茬抛到了九霄云外,问道:“怎样?” 萧战庭沉吟道:“那霍家在白湾子县乃是富户,平日里倒是也本着慈善持家,家风尚可。至于那家中老六,名为霍思明的,性情良善,温文知礼,书也读得好,不论家世,倒也勉强配得上佩珩。” 萧杏花听说这话,自然是大喜:“既如此,那这件事你是允了?” 萧战庭淡望了她一眼:“我并不反对,但也不是说就此允了。既然他和佩珩有约,那总也该等他金榜题名,再做打算。” 萧杏花满意点头:“那是最好了!若是他真能金榜题名,你便是提拔他一下,从此后招了这个女婿,成就了这一桩姻缘,也未尝不可。若是他不能,咱到时候另外再寻也不迟的。” 夫妻二人就此说定了,又说起刚才痛骂萧千云的事来。萧杏花自然不好对萧战庭详细说起儿媳妇的身子,便随意糊弄道:“只是秀梅最近身子不适,我瞧着他这做人丈夫的丝毫不知体贴,难免骂了几句。” 萧战庭听了,道:“那是该骂。” 萧杏花见他这么说,不由想起过往来:“若说起当年,你也是个该骂的。” “早知道你是个记恨的,今日不就顺便把我也骂了吗?” 萧杏花闻听不由噗嗤笑了,心情大好,睨他道:“我就骂了,那又如何!” 萧战庭见她一笑间,妩媚无双,风情万种,心中微荡,不由放低了声音,哑声道:“不如何,你想骂就骂吧。” 萧杏花听他这言语,一时有些呆住,可是仰脸看过去时候,又见萧战庭正拿眼望着自己,那眼里灼热得很。 “你嘴上说得好听,不知道的还当我欺负你呢!”萧杏花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上次你那几个朋友过来,看到咱们闹成那样,也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你管他们怎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