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势必会是素未谋面的爹的正房之子也就是嫡子。自己这么一个婊子生出的孩子,再怎么出色从地位上也比不上他,更别说他本就没有顾生玉有能力,所以冒然冲动后,只会是自己都忍不住掩面离去的羞耻。 其次,若他不是自己的兄弟,自己问出来,往小了说是闹笑话,往大了说,简直就是耻辱!人家好心帮你,你却想东想西,不好好学习,更甚至冒出自己会是人家兄弟那样胆大妄为的想法,无论多好心的人都会忍不住愤怒吧? 顾惜朝不想弄僵彼此的关系,所以他隐忍着,等到自己有足够实力坦然向顾生玉问:“你为何对我那么好?”的一天,但从心底,他是希望能叫顾生玉一声大哥的。 和他相处,就好像什么事情都不需要操心,令从未感受过亲情的顾惜朝心生眷恋。 如今终于得到顾生玉出师的许可,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有能力成为令人骄傲的人了呢?自己是不是离心中那个想法更近一步了呢? 来到神侯府前,顾惜朝神情坚毅,这是顾生玉头一次对自己提出要求,他一定要圆满完成。 不就是个蔡京吗?眼里闪过狠辣的神色,顾惜朝冷笑,脑子里已经列出一系列计划。 “他本惊才绝艳,智计天纵,我留他在此是为了让他更好的沉下心来,彼时他不知,那时候的他像是一柄弓绷紧了弦,稍有不慎就会毁了自身。” 顾生玉喝着每年只出两斤的西湖龙井,和对面来头不小的九五至尊,也就是找机会微服私访出来的朱珵珺解释道。 朱珵珺皱着鼻子,虽然是好茶,但经过顾生玉妙手碰过总觉得更香甜,舒展开眉头,嗅过香气后喝一口,实在是通体舒畅。 他边摇头边说道:“你可没解释为何如此偏爱他。” 为了他都特意找到朕面前了,朕不管,朕就要听你的心里话! 顾生玉睨他一眼,懒洋洋的道:“你不觉得他穿一袭青衫非常好看吗?” 朱珵珺回忆刚才见过那人的好看脸孔和一身青衣的样子,赞同的点点头,当初就是因为这份惊艳,他贱籍考科的大罪才被自己轻轻放过的。 顾生玉笑道:“我对美人向来怜惜。” 朱珵珺大为感动:“我总算知道咱们两个为什么会成为朋友了。” 顾生玉:“……”低头喝茶。 朱珵珺:“……为什么不接我的话!你说!你为什么不接我的话!” 顾生玉扭头道:“说起绣花大盗……为什么不让四大名捕接手?能够盗取振远镖局八十万两黄金,以及平南王府宝库的大盗,光是一位寻常捕快,怕是没办法破案的吧?” 朱珵珺被明显的转移话题了,目露哀怨,“你说的寻常捕快可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名捕金九龄。” “金九龄?苦瓜大师的师弟那位?”顾生玉感兴趣的转回头。 朱珵珺越发哀怨,目光幽幽的盯着他。 顾生玉叹道:“我这不还是帮你办事吗?” 将桌面上那张纸拍在他面前,朱珵珺一看上面笔迹就知道出自自己之手,摸着鼻梁笑笑。之前送赏赐过来的时候,一起送来的还有这张希望顾生玉把南王暗地里密谋的事情查清楚的信函。 现在被顾生玉拍在眼前,朱珵珺也不继续扭捏作态下去,打起精神的说道:“就是他。” 顾生玉托着腮,披散的长发顺着肩头滑下到胸前,他似笑非笑的道:“那个享受一流生活的名捕,有人说他不像个捕快,反倒和个走马章台的公子哥一个样儿。” 朱珵珺严肃:“你不能因此就歧视他!”好歹是自己手下的臣子,该维护的时候还是要维护。 顾生玉摇摇头:“我笑的不是这个,我笑的是你给他的俸禄够他这么花吗?” 朱珵珺的算学不算非常好,但比之一般人已经不错,但他不需要去算就能知道……“金九龄精于分辨古董字画,还精于相马,钱财什么的,自然来的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