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国师果然无碍。 国师红光满面,精神饱满,哪里有生病了的样子?反而像是……大夫的眼皮子跳了跳,低头看地板。 “随我来。”国师将人带进了屋子里,走到了谭莳的床前,对大夫道:“给他看看。” 大夫一直低着头不敢乱看,在国师的话再次响起的时候,他才抬眼看去。 嘴唇干燥,面上有不正常的晕红,难道是感染了风寒?大夫初步下了判断,他走前去准备执起谭莳的手,却觉得背后被一道视线盯得凉飕飕的。 大夫把脉完毕之后飞快的放下了谭莳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明显感受到盯着他的眼神没有那么的恐怖了。 国师凉凉的声音响起:“他是怎么了?” 大夫不想说,但是被国师盯着在更不敢说了的同时又不得不说,只得小声又结巴的道:“这位公子他……他是……是房事过度,好好休息进补便可。” 国师闻言十分平静的点了点头,再次问道:“可有什么忌讳的?” “忌辣,宜清淡,多吃些补品,还有就是……禁房事。”大夫根本头也不敢抬了。 国师顿了顿,在大夫把头越低越下的时候问道:“这个期限是多久?” “……半个月。”大夫战战兢兢的趴在了地上。 国师将大夫的话记在了心上,突然想到了什么,轻声问道:“可有让他舒服点儿的东西?” “……有。” “下次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来。”国师见大夫都要脸贴地面了,缓缓道:“回去吧。” 大夫退出去的时候发现整个内衫都湿了。 药丸!他这是知道了国师大人最隐秘的秘密啊!这宫里当差最怕什么?最怕的不过就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照国师的意思,接下来给那位公子看病的任务还是由他来做?这真是把脑袋拴在了裤腰带上了。 国师根本没有让他不准对外乱说,但是大夫哪里敢乱说?要是最后传出了一星半点儿什么,他便是第一个倒霉的。 大夫出了国师的宫殿之后就一直精神恍恍惚惚的,仿若受惊的兔子,稍微出现一点风吹草动他就要跳了起来。能不慌吗?他这都是知道了一个什么样大事啊。 国师居然和一个男子……这要是传出去了……他也应当是逃不脱那杀身之祸了。 他不知道的是,昨天有一群人跟他想的是一样的。 但是事实上,国师未必就是想要隐瞒。 —— 谭莳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恢复正常。 经此一役他便想通了许多个道理。 第一,那种大龄的处男慎撩,否则就要做好被榨干的准备。 第二,在古代搞基的砸需慎重,在一个没有套套,没有润滑的地方,直接上那是会出事的。比如会很痛,一点也不爽,还容易受伤。 总之,没有下一次了,除非……除非是在那个净身池子里头。 宫外阳光正好,房间里头却透着几分阴凉。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的谭莳百无聊赖的看着屋顶,国师走到了他的面前他都没有发现。 当他发现了的时候,国师已经坐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了。 谭莳侧头看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国师,嘴角抽了抽。 如今他只要见着国师便会想起一句话:人和野兽最大的不同就是会穿衣服了。 国师见谭莳依旧有几分不灵活的模样,低头在谭莳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柔和的吻:“这次是我粗鲁了,我向大夫那儿要了一些东西,下次你便不那么难受了。” 这个时候居然还对他说下一次? 谭莳瞪着国师,国师只当这是情趣,在谭莳的眼睛上也烙下了一个湿湿的,热热的吻。 —— 谭莳彻底恢复了之后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