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布罗斯倒是不错,每一处都让他满意。至于体位问题, 他或许更喜欢这样,而不是干伺候别的体力活。既然喜欢又何必矫情? 安布罗斯知晓谭莳还没起床时还以为自己伤到了他,心中担忧。他在走进寝殿的时候,发现谭莳正慵懒的靠在床架上看书,如墨的长发随意披散,宽松的寝衣下红痕点点的身体若隐若现。半阖着的眸子弧度很漂亮,对着他缓缓张大, 看向他的时候,安布罗斯仿佛听见了自己心脏的跳动声。 安布罗斯问谭莳道:“身体不舒服?” 谭莳微微摇头。 “那怎么不起来?”安布罗斯道:“难道是在等我抱你吗?” 谭莳淡淡的看了一眼安布罗斯,然后移开视线。 安布罗斯丝毫不在意谭莳的冷淡,在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张羊皮卷,坐在谭莳身边看了起来。这一看就是一个下午,谭莳放下书,往安布罗斯那里看了一眼,安布罗斯却及时地收了起来,谭莳最终一个字也没有见着。 对于安布罗斯如此小气的行为,谭莳连续几天晚上没让安布罗斯爬上自己的床。 这边安布罗斯和谭莳的相处还算和谐,而塞西莉亚那边的情况却不容乐观。 塞西莉亚征战西界,凶残的屠了一个小城上万口人,此举比以前的西界军队有过之而无不及,也让她大失民心,东界的家族也纷纷放弃拥戴塞西莉亚,誓死不做这种凶残刽子手的鹰犬。 塞西莉亚也不强求,但是依旧我行我素,最后便成为了她一个人的战斗,所有的罪孽都成为了她一个人的业障。她如今几乎是杀红了眼,安布罗斯应大臣的要求派去军队镇压,但是塞西莉亚又岂是普通人能够对付的了的? 当派出去的人都死了之后,帝国的众人才真正的陷入了恐慌之中,他们现在全部指望安布罗斯可以阻止这个疯女人。 而安布罗斯看时机差不多了,亲自去找了一趟塞西莉亚,帮助她恢复了神智。 塞西莉亚恢复神智之后,深深的恐惧着。她到底还是不是她?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就像是体内住着一只凶兽,正在一点点的蚕食着她原本的意识,最后她也不再是她。 安布罗斯见塞西莉亚一脸苍白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面无表情的道:“跟我去见一个人。” 塞西莉亚抬头问道:“谁?” “我的王后。” 塞西莉亚微微一愣,一个差点要被遗忘的名字在脑海里清晰的出现……她怎么会忘记零呢?她怎么可能忘记零呢? 安布罗斯提着魂不守舍的塞西莉亚撕开了空间裂缝,他突然轻声道:“别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奢华精致的宫殿,脚步轻轻的宫婢,塞西莉亚呆呆的跟着安布罗斯走了进去,然后看到了正在用膳的谭莳。青年穿着华贵的衣袍却依旧显得清新淡雅,美丽的瞳孔内依旧那般清淡如水,连察觉到她的到来,转头投来的视线也和当初别无二致。 所有的都变了,只有他始终如一。塞西莉亚想流泪,想拥抱青年,但是她知道,她已经不配。 谭莳起身,走向塞西莉亚,唤道:“塞西莉亚。” 塞西莉亚张了张嘴,艰难的出声道:“零……” 安布罗斯没有让两人叙旧,十分强势的将谭莳拥入怀中,瞥了一眼塞西莉亚,对谭莳道:“我知道你很在意自己失去的异能,现在带她将功赎罪。” “她何错之有?” 安布罗斯道:“她滥杀无辜者逾万人,造成杀孽是为最深重的错误,她身为‘主’却尽失民心是为二错,肆意妄为。她愧对你对她的厚望和馈赠,是为三错。” 塞西莉亚闻言低下了一贯高傲的头颅。是啊,现在的她有什么资格挥霍着原本属于零的异能和属于‘主’的荣耀? “零,我把这一切都还给你吧。”说完,塞西莉亚如释重负。 她这一辈子错了很多,不管如何,她觉得现在自己做的这个决定才是最正确的。 安布罗斯从空间里拿出一只通体成奶白色的小杯,递给塞西莉亚,道:“你不会死的。” 若是没有谭莳这个例子,大概谁也不会相信安布罗斯的话。只是塞西莉亚听到安布罗斯也会挽救她的命,她却只是苦笑了一声,没说什么,挤出了两滴精血后,脸色苍白如纸,却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