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年恼了,终于挣脱开后捶了他一下转身就走,拎起沙发上的背包说要回家。 路时洲笑着追上去,从后头横抱起她。简年更觉生气,当即挣扎了起来,路时洲本就没站稳,加上她不断扭动,脚下一滑,带着她一起跌到了沙发上。 怕简年再跑,路时洲翻身压住她:“再噘嘴我就亲你了。” “……你起开。” “你先答应不走不生气。” 说完这句,路时洲才意识到这姿势太暧昧,不由地耳根发烫,不敢直视简年。他想起来,又舍不得,干脆低头吻住了她。 “你这么瘦,都没什么肉,怎么整个人都软软的?” 简年窘到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气结道:“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路时洲又吻了一下她的锁骨。 虽然不情愿,但怕再闹下去简年就不肯再来了,路时洲只得悻悻地坐起身。 简年噘着嘴进房间整理衣服和头发,路时洲正要凑过去哄她,手机又响了。 他看了眼来显,没接。片刻后,座机又响了。 “你怎么不接电话?” “不想接。” 简年边绑马尾边随口问:“谁打来的电话?一下午好几个了,你都没接。” 没等到路时洲回答,她又笑道:“不会是佟桦吧?” 听到这话,路时洲弯了弯嘴角:“你不是不吃醋?” 因为路时洲的态度明显,简年完全不介意佟桦:“谁吃醋了?我是觉得不接电话不礼貌。” 路时洲板下脸,走过去扭她的脸颊:“你最大方,就我小心眼是不是?” 简年躲开他的手,笑道:“我饿了,你去做饭。” 路时洲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走进厨房翻冰箱:“我不打算住校,你报c大,我在旁边买套小公寓,以后你周末过来,我们可以像这样一整天都待在一起。” 简年不说话,路时洲进一步劝:“我小时候跟我爷爷去过c大,环境特别好,有个玻璃楼,临着湖,傍晚的时候……” “我还是想报z大。” 路时洲闻言一怔:“咱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去北京吗?” “我不想离开家。” “为什么?” 因为父亲的身体不好,她既要照顾陪伴,又要留下以防万一。父亲生病前,家里也曾鼓励她报考外地的大学,简年在北方长大,很想见识南国的风情,之前爸妈还商量过,要是她考得远,就把奶奶托付给叔叔家照顾,他们也跟着她一起去,边做小生意边照顾她。 简年虽想要自由、不情愿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