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无分妾室,被弄死也无人追究。 见到弟弟躺在床上痛苦□□,姚妍泪如雨下。明明是那宁王世子肆意纵马伤人,却反怪弟弟挡了路,害他堕下马来。 弟弟如今失了一条腿,送去半条命,可那世子不过是受了一丝惊吓而已,却还是想要弟弟死。这世间,权势太过可怕。 听到姐姐哭泣声,姚景元醒了过来,努力抬手替姐姐拭去眼泪。悄声道:“姐,你莫听这府中人主意,他们一个个不过是想吸我们姐弟两个的血罢了。不用管我,你拿着剩下的一点银子,到南城置办个小铺子小宅子也能安身立命,绝对不能嫁给谢凌昭。” 弟弟自小聪慧,来京城不过月余便看透了这府中人心。可是她却不能当机立断,怕姐弟两个出去后更加孤立无援,被人欺凌,谁想到不过半年便落到这样境地,真真生死不如。 当初从家中带来的几万两银票,零零散散本就被拿走许多,这一次借着打点弟弟之事,更是全部哄走。现如今手里的,不过是缝在衣衫里的千两银子罢了。 姚妍咽下泪水,将荷包塞到弟弟贴身衣服中。“如今你我各带几百两应急,等姐姐在谢府站住脚,立即接你走。你莫怕,只要姐姐在谢府活着一天,他们便不敢折磨你。” 姚景元骂自己无用,却也留不住姐姐,只能看着姐姐从一个火炕跳入另一个火炕。 夜色刚浓,一顶青色小轿就把姚妍送进了谢府。连大门都不得进,悄无声息从西南角门直接进了内院。 偌大的内院,却连一丝人声都听不到,只听到老鸦在叫,夜色中更加瘆人。京城多鸦,煞气重的地方更是。她心想,难不成谢府与侯府一样,皆死了好些无辜之人? 是了,听说谢凌昭能将人的头颅当蹴鞠玩耍,府中死几个丫鬟小厮也是寻常。 这样想着,她越发害怕,却只能一个人紧紧握着床单,连钻到被子里也不敢,怕惹恼了那男人。 虽怕,却还是抵不住累。快要睡去时,姚妍听到门“吱呀”一声,吓得她一个激灵,腰背挺了起来。 谢凌昭望着坐在床边的女人,就着烛火冷哼了一声:“模样倒是不错,难为他们了。” 谢府哪里会舍得让他娶妻,听说皇上要赐婚,便提前找来这样一个女人,无非就是膈应一下,让他们夫妻未成婚先离心。 谢家人也是能耐,不知从哪里打听到这女人天生克父克母克夫,爹娘刚死了,送来克他了。 也罢,他若是怕克,早该死上一万次了。 下巴被捏的紧了,姚妍有些痛,便抬头望着他。眼中含泪,粉腮飞霞,轻轻呻.吟一声如猫儿叫一般,让人心痒。 谢凌昭挑眉:“叫一声。” 姚妍眼中全是迷茫,叫什么?这男人虽邪性,长相却好看。长眉入鬓,丹凤长眼,鼻梁□□,脸颊棱角分明,与时下流行的扑粉男人十分不同。只是,看她那眼神,如看小猫小狗。 谢凌昭手指用力,面上虽带着笑,说出来的话却不中听:“不叫就滚出去。”这女人眼睛如汪泉升雾,十分诱人。谢府又费劲心机让他用了药,虽排出许多,却还是有些影响。女人罢了,即使不喜欢,受用了倒无妨。 只是他心底有一不可告人秘密,最喜爱的并非女人脸,反而是声音。若声音不美,脸再好看也不想吃下。 若真滚出去,便是死路一条。姚妍忍痛,小声道:“汪汪汪。”羞死人,即使当她是狗,也不该逼着她这样。 谢凌昭:“……”忍不住眼角放松,嘴角翘起,这女人莫不是个傻的?这样的傻子,谢府找来对付他?“叫老爷!” 姚妍这才明白是她误会了,恨不能将头埋到床上,低头露出一截脖颈,白如玉嫩若花。声音颤颤巍巍:“老爷。”虽短短两个字,却如千回百转一般,勾人心。 谢凌昭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将姚妍一把托起扔到床上,连一丝喘息机会都不给人。 痛。破茧成蝶,美是美,却需经历万千撕扯,可也只能硬生生忍过去。 这男人也不知是以别人痛苦为乐还是如何,这一夜竟不想停歇,即使她苦苦哀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