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不再说念六姐姐的坏话了!爹爹,您真的觉得念六姐姐和珠儿一样,都是小姑娘家吗?” “念六姑娘虽然虚长珠儿几岁,不过……”徐月重想起念浅安顶着个花苞头说大人话的样子,不禁挑眉笑道:“珠儿没发现?念六姑娘的打扮,和珠儿差不多。珠儿是小姑娘家,徐妈妈才给珠儿梳包包头。念六姑娘也是小姑娘家,所以也梳着花苞头。” 他举的例子浅显易懂,仿佛极有说服力,说着原本冷冽的眉眼都染上笑意,“念六姑娘和珠儿一样稚气未脱,满是孩子气。在我眼中,都是小姑娘小孩子。” 俆之珠原本乍见念浅安和徐月重“相谈甚欢”的黑脸,顿时大放光彩,小胖手又摸上头顶的包包头,歪着小脑袋道:“那珠儿喊念六姐姐一声六姐姐,是和爹爹心有灵犀,没有喊错了?” 徐月重即无奈又好笑,动作不太熟练地摸了摸俆之珠的头,顺着女儿的意思点头道:“没有喊错。珠儿是该喊念六姑娘姐姐。” 俆之珠窝在徐月重怀里咯咯笑,一旁单怀莎也露出温柔笑容,半恍然半好奇地接话道:“所以世子爷是问过念六姑娘的病情,才送了一方小匣子给她?” 徐月重这才转眼看向单怀莎,脑中不其然闪过念浅安熟练袖起小匣子的鬼祟模样,他瞧得清楚,其他人却没发现,不想竟被单怀莎看在眼里。 一时暗笑念浅安全无小姑娘家的文雅,一时思忖念浅安谈及柳树恩时的说辞,嘴角勾起不自知的弧度,顺水推舟道:“母亲知道我要送人进城,另外交待我从城中医馆带回来的药材,正对念六姑娘的凉症,便直接给了她。” 果然话音未落,一瞬黑脸的俆之珠成功阴转晴,徐月重心下摇头,抬眼见先行一步的连翘等在马场外招呼,便对女儿道:“珠儿不是想看小马?我牵着珠儿上马跑一圈?” 马场在徐家别业旁的庄子里,不一时就响起俆之珠又脆又亮的欢笑声。 “世子爷可真疼大姑娘。”陪单怀莎等在棚子下的大丫鬟感叹一句,又低声道:“奴婢刚才可瞧得一清二楚,念六姑娘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直往世子爷跟前凑!明明是姑娘先问的,世子爷不答姑娘,反而只和大姑娘说话,也不知说的是真话,还是编来哄大姑娘的。” “世子爷光风霁月,岂会编谎话糊弄人?”单怀莎眼中映着父女俩跑马的身影,交相辉映的斜阳在她眼底织出羞赧的光,“世子爷是怕大姑娘误会,也是怕我……和徐妈妈她们误会。世子爷瞧着冷面冷心,私下对大姑娘如何,你我都瞧在眼里,还能有假不成?” “可不是。先世子夫人那样叫人不齿的做派,世子爷都肯为她守足三年妻孝。”大丫鬟忙点头道:“还不是因为顾惜大姑娘?姑娘这一说,奴婢才明白过来,外头人多眼杂的,世子爷顾忌着姑娘的名声,是不好越过大姑娘,单和您说话。” 说着捂嘴笑起来,“依奴婢看,世子爷苦守三年,未必只是为了大姑娘,指不定是在等您呢?府里这两年常来常往的姑娘家可不算少了,世子爷哪个都没正眼瞧过。唯独对您,因着您是表妹又是大姑娘的启蒙老师,对您可是独一份儿的待遇。” 单怀莎抬手抚了抚鬓边小白花,眼底光芒越发绮丽,嗔怪着交待道:“就算是你我私下说话,也不可随意编排世子爷的心意。倒是今儿见念六姑娘的事,既然世子爷不想人误会……你可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丫鬟心领神会道:“姑娘放心。等回了别业,奴婢就找那些爱唠嗑的婆子丫鬟说话。等回头回了靖国公府,也会给那些府里的老人送些别业的野味,好好说道说道今儿的事。” 单怀莎微笑不语,望着不远处的马场,指给大丫鬟看,“是不是清风和潜云找来了?” 清风正接过马缰替下徐月重,牵着俆之珠继续骑马绕圈圈。 潜云则随着徐月重走到马场边,躬身禀报道:“世子爷,您留在府里的人刚送来东郊的消息,出事儿了……” 徐月重侧耳听罢,眉心微蹙道:“念六……这消息确实?城里都传开了?” “您是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小的这头收到的消息快一些。不过城里已经传开了,东郊这里想来也很快会传扬开来。”潜云忙点头,听徐月重半道改口,就请示道:“可要小的另外派人,私下知会念六姑娘一声?” “不必。既然消息传得这样快,不用我们多此一举。”徐月重招来徐妈妈,吩咐道:“妈妈带珠儿和表姑娘先回别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