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玩,拿他寻开心呢。 顾辞宴一笑,下巴一扬,对谢行道:“你先下去。” 在夜芷言心里,从来人命比什么都重要。这是她和常人最与众不同之处。 顾辞宴问她:“查出什么了?” 夜芷言拍了拍箱子,道:“现在还不知道,晚上回去才能知道。” 顾辞宴毫无征兆地突然搂住她的腰,带着夜芷言飞身而起。 夜芷言急忙对地上的连翘大喊:“连翘,你先带着箱子回家。” 一路树影飞快,不知道飞了多远,顾辞宴终于停下。 两人落在一处树桠上,顾辞宴摘了两人的面纱,低头吻上夜芷言。 夜芷言再一次心跳加速,眩晕了起来,她茫然地抓紧顾辞宴的袖子。 浅吻结束,顾辞宴低头问她:“治病救人就这么重要,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夜芷言理直气壮道:“当然重要!这天下还有比人命更重要的事吗!” 顾辞宴笑了笑没说话,过了会儿才问她:“只是为了救人吗?你好像更在意毒-药的来源。” “当,当然。” 夜芷言心虚道:“不知道来源,我怎么制出解药?” 闻言,顾辞宴不再说什么。 顾辞宴带夜芷言回到武南侯府,因为路上耽搁,反而落在了连翘后面。 却不料连翘一个人蹲在门外抱着箱子哭。 夜芷言连忙上前:“连翘,怎么回事。你在这里做什么?为何不进去?” 连翘哇一声抱住夜芷言的腿开始大哭:“小姐,侯爷……侯爷他不让我们回家。他说我们去了难民村,是染病之人。不许我们回府祸害家人。” “夜怀瑾!” 夜芷言咬牙切齿,眼看天色已晚,她拉起连翘:“我们先回平安堂休息。明天再来找他算账。” 顾辞宴道:“等等。” 他目光阴沉地看着武南侯府崭新的大门。 中午还夜芷言被百姓高呼爱戴,整齐难民于水火,晚上却被自己的亲爹关在家门口不许进去。 这是一个亲爹该有的态度吗? 顾辞宴一脚踹开武南侯府大门,亲自带着夜芷言进去。 院子里却也一个人也没有。 夜怀瑾躲地远远的,还掩着口鼻道:“你这个不孝女!自己染病就算了,还要把病带回家。你不想活命本候还想活命呢!” “芷言是奉了父皇的命去诊治百姓的。这样的女儿,这样的功臣,你不好好善待她,反而将我大梁的功臣关在家门口不得进来。” 顾辞宴逼近夜怀瑾:“怎么,你是在质疑皇命吗?夜侯爷?” 夜芷言瞪大眼睛,顾辞宴可真敢胡说啊。皇上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 “臣不敢,臣不敢。” 夜怀瑾当场跪下,连连道:“既然是皇上的旨意。臣叩谢皇恩鞠躬尽瘁还来不及,怎么敢质疑?” 顾辞宴道:“那倒是让本王看看是怎么个鞠躬尽瘁法。连翘,把收集病人体液的箱子给侯爷,让他好好为皇命鞠鞠躬尽尽瘁!” 夜怀瑾僵在原地,迫于顾辞宴的威严,又不得不上前抱起箱子。 却不想顾辞宴又道:“好,皇命的事告一段落。侯爷,本王亲自下聘的八王妃,被您关在家门外,这笔账又要怎么算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