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酒囊饭袋,废物一个。” 邱向阳眨了眨眼,指了指林楼:“那他呢?” 桂哥微抬下巴:“他就是难得的十中之一。” 桂哥把当日遇到林楼和另外两人打架的事和邱向阳说了一遍。 “能打,还懂得在规矩之内圆滑做事,不携带武器,不惊动旁人,这样的人,可以一用。”桂哥笑了笑,又说,“且这段时日我观察他,他是个闷性子,与那些走马斗鸡、吃喝嫖赌的废物玩不到一起去,还隐隐被他们排斥,我便觉得,可以用他一用。” 若是不能用,那就只能待到日后斩根除根了,唉,实在是他身边无人可用啊,做一点事都要谨慎再三。 “这就是出污泥而不染?”邱向阳不懂得这些,但她相信桂哥,“行,你定好了就行了,你和他说了吗?” “尚未,也不需说什么,到时候让他换个班,赶一辆车出城去就行了。对了,这事我还得与你说一下,宫中不能行车,他一个小小侍卫,就更不可能从宫中驱车出去,所以你得自己守在宫外,他到时会停一辆车在宫门外,约定的时辰一到,他便会驱车离开,你要抓紧时间上车。”桂哥仔细交代道。 邱向阳边听边点头:“行,到时候我就早点出发,从你这里赶去宫门外。” 桂哥又和她说了约定的宫门是哪一个,还说到时他会经过最靠近那个宫门的地方,邱向阳可以在这个时候穿过来,这样可以少走许多路。 桂哥的安排很好,邱向阳表示同意。 很快,到了约定的周日,邱向阳一大早就起床,带上小窗户,和宿舍的人交代了一声她要回家,便快步跑向了教室,班上几个主要班干部都有教室钥匙,身为学习委员的她自然也有,她进了教室,先反手把门锁好,再透过窗户看向桂哥那边。 桂哥已经乘着太子仪驾前往约定的地方了,到了地方,桂哥说要下来走一走,让侍人和仪驾跟在他的身后慢慢走。 这个时候邱向阳赶紧穿过来,朝桂哥挥了挥手,迈开腿往约定的宫门跑去了,好在皇宫的建筑和道路的规划都是方方正正、整齐划一的,邱向阳只要找准方向就能跑到地方,更何况她还事先用小窗户查阅过从东宫到约定宫门的这段路的布局,心中更是有数了。 与此同时,宫城外,林楼正和家中的马夫拉拉扯扯。 “少爷,这可是府中仅剩的能拉货的车了,您到底是要拿去做什么,您得和小的说一声啊,不然小的没法和夫人交代啊。”马夫急的都快哭了,大早上的,大少爷冷不丁的就来马棚说要取车,还不让他和夫人说,也不让他赶车,只让他把马套上车,大少爷自个就牵马拉出去,简直快把他给吓死了。 家里可没有余财让大少爷这么糟蹋啊,要是拉走了不回来了怎么办?车没了无所谓,但是马不能不回来啊。 林楼不耐烦的想甩脱马夫的手,但是顾忌到马夫也是家中的老人了,当年是跟着祖父的,于自家有大情份在,加上如今年纪大了,经不住他的蛮力,所以他只能手下收力几分,但恰恰就是因为他收力了,马夫就更是巴着拉扯着不肯放了。 “都说了,下午就赶回来,绝不会丢,忠伯你就别跟着了,都跟了一路了,也唠叨了一路了,烦不烦?你还信不过本少爷?” “那您倒是说您到底是要干什么呀?您不说清楚,小的怎么敢放手啊?”老马夫忠伯死缠着不肯放,这马可是府里的贵重财产啊。 林楼看着日头的方向,马上就要到约定的时间点了,不能再拖着了,他只能和忠伯小声的透露几句:“本少爷今儿和你说的事,忠伯你一个字都不许往外说,连老爷夫人也不许说,是太子殿下有事交代少爷我去办,不能让旁人知道。” 林楼拍了拍忠伯的肩:“好了,忠伯,你回去吧,下午我就把马车赶回来。” 知道是太子殿下有事交代给自家少爷去办,忠伯嘴巴嚅动了好一会儿,最终什么话也没问,松手让少爷去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