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中,忽的一下一动不动。 而后,听到两个侍卫忐忑道:“誉王,他……死了。” 只见那被怀疑的亲信嘴角流出黑紫色的血液,掰开了他的牙,他的臼齿里镶了毒药包,这是死士为了不透露信息在特殊情况武装入牙齿的东西,这种藏毒方式以前也只是听说过,这样的技术并不容易实现,这亲信要万分小心才能保证自己平时不会因为误咬而意外死亡。 更重要的是这种愿意付出性命的死士几乎都是从小洗脑培养,需要多大的精力和时间。 手中的茶盏砸向地面,炸开无数细小的碎片,邵子瑜蓄着一抹嗜血笑意,“老七,你够狠!” 七年前,就开始算计我,你那时候才几岁? 要是曾经还觉得邵华池是在异想天开,但从他早早做了诸多安排来看,这才是那只黄雀。 . 瑞王与王妃是走路回去的,难保刚才王妃去誉王府的时候没被人看到,为了杜绝不必要的麻烦那么两人一起回去成为必要,这美如水墨图的画面让不少百姓驻足,瑞王的识别度在京城非常高,属于一出现就会引起骚动的,而在他身边的女子,虽然蒙着面,但看她能与瑞王并排走,必然是瑞王妃无疑了。 想来,明日就会流传瑞王与王妃伉俪情深的流言,天气虽然没入冬,马泰氏却觉得格外冷。难道这点小事难道都在邵华池的计算内,也许是刚才从出逃到发现端倪来的刺激,她已经快把瑞王这个人想的妖魔化了。 而一路,邵华池都没有说话,依旧不紧不慢地与她走着,看着像是陪着夫人逛街的丈夫。 马泰氏觉得心备受煎熬,像风干在冬天冷风里的枯叶。 连她逃走都能算到,那是不是代表他早就发现她与誉王的那些事,只是隐而不发?又或许他早就明面九王党,暗中自立为王? 两人回到府里,破天荒的邵华池去了西府,两人屏退了仆从。 邵华池看着站在门口离得自己远远的马泰氏,好像他是毒蛇猛兽,虽然某种意义上邵华池也不否认,“坐吧。” 马泰氏堪堪坐下,轻微颤抖着。 一路上被邵华池营造的沉默气氛,逼的她已经将原本破釜沉舟的勇气消耗殆尽了,心早没了那疯狂,只有无尽的恐惧。 “磐乐族的人已经被我派到了边境前线作战,你说若是我从中做些什么,你的族人还能平安回来吗?”打蛇打七寸,这正是马泰氏最害怕的点。 果然,马泰氏慌了,那是她最在乎的族人,是她的家啊! “殿下!妾错了,妾不该……”不该背叛你。 邵华池也不管她,只是淡声道:“这几年你和田氏有多出格,我可曾管过?” 是的,指腹为婚的这个时代,又有哪对夫妻能做到瑞王这样,至少给予妻子足够的面子与尊重,除了不能妨碍他的公务,整个西府也是王妃说了算。 马泰氏泪流满面,跪着来到邵华池跟前,“妾这都是因为爱您啊……” 邵华池弯身,直勾勾地看着她:“爱?马泰氏,不要侮辱这个字,我出生到现在对我说这个字的人太多了,可惜每一个都有他们的目的。如果你所谓的爱就是去找九弟……” “妾不是……!”她还想争辩什么。 一指堵住马泰氏的唇,摇了摇头,“你还记得婚后没多久你看到我那半边毒素的脸时,吓得晕过去的模样吗?我想你应该是忘了,那么你肯定也不会记得你后来看到我时总盛着嫌弃的目光了,就是我碰过的地方事后也一定要擦好几遍消毒。我想你也是觉得我配不上你,虽然你掩藏的很好,也尝试着喜欢我,表现的愿意与我好好过日子。我是个半边残疾,你看不上我我不怪你。但你还记得自己动过多少人吗,她们又为何因你的迫害而丧命?西苑里莫名失足的两个女子,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她们怎么死的?……田氏怀孕没多久,几次差点流产……邵龙的身体除了田氏动手,还有你吧……” “你认为这个孩子怎么来的,若不是你无法生育,他会出生吗?”哪怕曾经有亏欠,也被慢慢消磨地一干二净。 “他是我儿子,是我和父皇为了替你遮M.HZgJjX.CoM